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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問要不要把魚雨薇小丫頭叫來,見劉繼保和鐵牛沒有動靜,兩人話語之中也沒有出現過魚雨薇。
看來這半年來,魚雨薇已經把他們兩個拒絕。
「來來。喝酒吧。」軍哥倒上酒,照例給小賤倒了一杯。
軍哥平心靜氣道:「繼保,笨牛。等熬過明年半年,我送你們去藍翔技校深造。到時候過硬本領在身,到縣城和鎮上門,師父一個人給你開個修理廠。黑狗算個玩意,渣都不是,早晚要蹲監牢等著撿肥皂的。」
我也說道:「現在小城鎮汽車數量越來越多,這一門絕對賺錢。」劉繼保和鐵牛一聲不吭,拿著酒杯就往嘴裡面灌。
幾輪下來,鐵牛和劉繼保都鑽到地面,哭著喊著,魚妹妹,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把我們拒絕了。
哎。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最後加了七八塊酒精,舔了兩回水。把鍋底燉幹了,幾瓶十七塊錢一瓶的黃鶴樓坊也喝完。
軍哥酒性起來,依舊把瓶子給踢倒在地,哐哐地作響罵道:「世面上的低度酒,都是酒精兌出來的。可恨的是,有時候人的感情也是假的。」軍哥說到這裡,情不能自已,又說了半天我聽不懂的話,話裡面似乎有一個女主人公,因為房子戶口的原因,沒有能夠在一起。
「這麼多年,我連個本地的江城戶口都弄不到。她離開我也是情理之中的。」軍哥在火鍋裡面戳了兩下,將一跟火腿夾起來,自己吃了一半,另一半丟給了小賤。
小賤也不嫌棄,兩下子就吃完了。
我告訴他,總會有愛你的女人出現的。
軍哥搖頭苦笑,阿菲和承鵬都離婚了,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我摸了半天手機想把話錄下來,摸了半天卻摸到小賤的腦袋。小賤也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
忽然覺得不對勁,阿菲是和亞鵬離婚的,大哥。承鵬是另外一個人。
軍哥一本正經道:「反正都是鵬,右邊都帶了一隻鳥。我沒事,兩瓶酒還辦不到我。你先回吧,我要再哭會。」
我搖搖晃晃地把小賤抱起來,就往家裡面而去。自古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觸動傷心處的軍哥,還是流淚了。
「我願意為你,我願意你為你放逐天地……」身後傳來了軍哥鬼哭狼嚎。
馬路上面,寒風吹在我發燙的臉上。霓虹燈盡處似乎站了一個人,好像是謝靈玉的身影,等我衝過去,才發現只是一個幻影。控制不住胃部的不適,我趴在垃圾桶吐了起來,腦袋漲得要命,差點暈厥過去,吐了兩分鐘,才覺得整人輕鬆了不少,坐在馬路邊,累累如喪家之犬,小賤也坐在我旁邊,任憑車水馬龍,只覺得世界如此之大,只有自己愛自己。
「小賤,你說。我們的孤獨對於這個世界,是不是隻是一個狗屁。對不起,是個人屁吧。」我迷迷糊糊地說著話。
小賤耳朵忽然扇動兩下,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狗屁,什麼是人屁。
路過一對情侶側目走了過去。
「你媽逼。看你逼。」我朝男罵道。
男的走過來,一腳踢在我的小腹處:「神經病啊。」女的把男的給拉走了,不然要照我的臉踩兩腳。
我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來,夜晚的灑水車開過,澆了我一臉的冰水。
天空,一片漆黑,也遙不可及。
我摸著小賤的腦袋說道,從此以後我和你都要變強,再也不會有好運氣,也不會有人關鍵時候救我們的。你明白嗎?
第2章 艱難成長
小賤似乎明白,謝靈玉不會,玉屍也不會了,一切只能靠我小賤了。小賤伸出熱舌頭在我臉上舔了兩下。我掙扎地爬起來,一聲不吭地回到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