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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建國叔的手看過去,只見一個男子神色淡然,身邊的人套了很厚的衣服,從身形來看,是一個女子,穿了一件黑色風衣,領子都翻起來,頭上戴了一頂帽子,手上戴了黑手套手套。
女子走路有點僵之外,根本就沒有異樣。
我搖搖頭說,沒看出什麼異樣,可能是腿腳不方便。建國叔揉揉自己眼睛,奇怪道,難不成是我疑神疑鬼。
我笑道,你想著去盜墓,這回看了誰都是粽子。出機艙的時候,身後可人空姐忙碌地收拾垃圾:「咦。這裡,怎麼這麼多的指甲……」
在機場等了一會,才把託運的小賤收到,等計程車的時候,只見一個女子拉著拉桿箱,脖子上面繫著一條藍色絲巾,戴著一頂方方的帽子,一身藍色的加厚空乘服,朝我多看了兩眼,寒風之中修長的長腿吸引不少男人的注意力。
一陣寒風吹來,空姐將絲巾拉了拉,上了機場大巴,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
那一雙明媚的眼睛,卻縈繞在我的腦袋裡面,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建國叔拍拍我腦袋,往哪看呢?
我摸摸下巴,說那個空姐好像我認識。
建國叔抖了一根煙,遞給我,笑道,平日裡少看點不正經的電影。我也覺得我眼花了,畢業後聽說她出國了,怎麼沒幾年就回來當空姐!可能是我看錯了。
建國叔抽了兩口煙,指著前面:「那一對夫妻還沒有走。那女人有點怪異。」
建國叔幹過偵察兵,觀察能力比一般人要強。他這麼一說,我也看過去。
女人應該在三十出頭,頭髮很黑,和剛才不一樣的是,女人戴上深紅的面具,露出眼睛和嘴巴,眼珠子偶爾才會轉動。女人的丈夫發現我和建國叔在看他們,臉上閃過一絲不安,急忙拉開車,車子開動一下子跑出去。
建國叔問,到底有什麼異常沒有。我笑道,可能是一隻殭屍,具體說是一頭女殭屍,我看她黑手套的手指特別長,應該是長出了長指甲。
建國叔叫道:「還不追嗎?」
我道:「你別閒得蛋疼,回去吧。逗你玩的,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殭屍。」
帶個紅面具,總不能說人家是殭屍吧。
打了計程車回到楚漢大道,已經是下午一點。建國叔也回自己的破家,等在拆遷款發出來,尋思再找個地方開個壽材店。魚雨薇見我這次回來的人數越發變少,只有我和黑狗:「那個,老闆娘什麼時候回來嗎?」
「三年後會回來。」我微微一笑道,將小賤放下來,將花剪好,掃乾淨地。魚雨薇瞧著神情,沒有再問,連忙讓我休息。我又把摩托車擦得乾乾淨,車子給鐵牛用的,倒也沒有生鏽退化。
五菱車沾滿了灰塵,想讓軍哥做個保養。
軍哥踢了兩腳五菱車,罵道:「保養個毛線,就這個破車,當廢鐵賣了算了。」
我可不樂意,我賣了車,你的富康車給我開嗎?我總不能弄得三輪車去拉花。
軍哥說,那我還是幫你保養保養,咱們熟歸熟,三包該多少錢還是多少,一分錢不能少,我聽說你現在成土豪了的。將手擦了擦,要跟我握手,土豪咱們做朋友吧。
我被軍哥活活給憋死,不知道說什麼好,土豪是和尚。
劉繼保和鐵牛兩人剛上網回來,邊走邊在抱怨,黑狗當給我們提鞋都不配,現在都有自己的盤口了。
劉軍生氣罵人:「你們兩個得空就去上網,拿點錢就去買裝備。攢點錢娶個媳婦。人家宗寶老婆已經懷孕了,你們還打光棍。」
劉繼保卻道,叔,當個修理工沒什麼意思,跟我一起的黑狗,混生活的,現在脖子上吊著jb一樣粗的鏈子,還養了兩個大學生,我想過去找黑狗,看個場子一天就有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