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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庚點的菜,陸承驍只是沉默地喝酒,飲得不急,看起來頗為平靜,只是一杯又一杯,一直未停。
沉默下深深壓抑著的不平靜誰都能感覺得到。
兩大壇酒見了底,林懷庚看不過去,抱走新酒不肯再給,問陸承驍:「到底怎麼回事,是為那姑娘?」
陸承驍已是醉了七分,半伏在桌上,看林懷庚的臉都已經模糊帶上了重影。
依稀聽他提起了柳漁,眼前又浮現出柳漁和陳昇站在一處的畫面。
曾以為親手把人推開就足夠痛了,以為念想一個不該去唸想的人就是最極致煎熬,直到今日,陸承驍才知,都不是。
最痛徹難忍是,他還對她念念難忘,她已經乾乾脆脆抽身離開,轉身就要投懷他抱。
而他,連難過的資格都沒有了,因為是他親手推開的。
清醒時理智主宰,直到酒醉,陸承驍才敢承認,他後悔了。
早在柳漁絕然離去時,就已經後悔了。
然而酒醒,他還能記得今夜此時的悔嗎?
陸承驍是亥時初刻被林懷庚扶回去的,這原本應該在縣裡的人這個點歸了家,還是喝成這副模樣,陳氏一下子忙了起來。
問林懷庚兩人怎麼回事,兩人誰敢說啊,照舊是含糊過去,怕陳氏打破砂鍋問到底,匆匆告辭。
陳氏忙著煮醒酒湯,八寶伺候著已經躺倒在床上的陸承驍擦臉脫靴,聽他口中一直喃喃念著什麼,湊過去一聽,斷斷續續、覆去翻來,全是柳漁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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