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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
陳崇州了無波瀾,沒回應。
何鵬坤剛平息的怒氣又捲土重來,“你瞧他那副不情願的德行!難道我何家的千金配不起他?”
“您沒完了?”何時了顏面下不來,拖著陳崇州上樓,狠狠摔門。
“全反了!”何鵬坤咬牙切齒,來回踱步,“這個陳老二,禍害得你們母女鬼迷心竅,我第一眼看他油頭粉面,一肚花花腸子,果然禍害女人!”
何夫人坐下,“不要油頭粉面,要你滿臉褶子啊。”
二代子弟中,陳崇州的歲數最年輕,資質也最像樣。
他是出了名的不講義氣,為人處世亦不熱絡,利益當頭,涼薄到骨子裡,與敦厚的陳老大相比,天上地下。
這種豺狼面目,要贏得人心,唯有亮明真本事。
易家、鄭家的兒子從小和他廝混,一口一聲二哥,那倆鬼精,倘若陳崇州沒道行,他們不會臣服一個私生子。
何夫人嘆氣,“你非要逼急崇州不可嗎?你哪裡去找這樣優秀的女婿?他不情願又如何?月了攥著陳家的把柄,他不想陳家垮臺,只能娶時了。兩家先結親,天長日久早晚有感情,生下孩子合併財產,離婚傷筋動骨,賠人賠錢,他那麼精明,會捨得出血?”
何鵬坤張了張嘴,最終悶聲不語。
陳崇州佇立在臥房的窗前,外面的柏油道泛著金芒的瑣碎陽光,透過落地紗簾,鋪了一地。
何時了脫掉高跟鞋,從背後抱住男人,“我們難得這麼和諧。”
他目光掠過潔白的地毯,沈楨也喜歡赤腳,她腳底總是寒浸浸,包括冬季,她會裹著肥大的棉服,紮起馬尾,像一隻笨拙的鴨子,偷偷在街巷踩雪,凍得腳踝也通紅,被他捉個正著。
“我的腳很美嗎?”何時了歪著腦袋,“你入迷了。”
陳崇州醒過神,面不改色,“沒看你。”
何時了一向機靈,她發現他在失神,也料到他這一刻為誰失神。
“在未婚妻的懷裡,想另一個女人。”她踮起腳,臂彎纏在他脖子,指腹彈鋼琴似的,撩撥他頸部的脈絡,“我偶爾大方,多數是嫉妒的。”
陳崇州毫無徵兆問了一句,“你姐姐在瑞士生活順心嗎。”
“關心我姐姐?”何時了面向他,“卻不關心我。”
“我所掌握的渠道,何月了的日子似乎非常不幸。”他不露聲色掰開她手,走到床頭,打量四周的陳設。
何時了根本沒察覺他的弦外之音,“那個當官的姐夫,對我姐姐很好。”
“是嗎?”
她笑著,再度湊近,“比你對我好得多。”
“看來,我確實挺渣了。”陳崇州修長的手指觸控燈罩,像心不在焉,吐出一個名字,“有一個男人倒不渣,蔣瓴宇。”
何時了表情驟然一變。
半晌死寂,他緩緩回過頭,耐人尋味笑,“怎麼,陌生嗎?”
她四肢緊繃,“你認得他。”
“是他太不小心,暴露行跡。”燈芯明明暗暗,陳崇州玩膩了,若無其事鬆手,“他是什麼人,需要我提醒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