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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情情愛愛的詞,三爺膈應。”
“談戀愛怎麼辦?什麼年紀的女人都喜歡浪漫啊。”
“女人喜歡浪漫,更喜歡三爺啊。”傭人解釋,“三爺做丈夫,女人還有什麼不滿意呢。”
沈楨恍然一笑,“也對。”
“哎呀——”傭人奪她面前的盆,“我幫您洗,您歇著。”
她躲開,“我自己來,是我弄髒的。”
傭人一怔,“這不是三爺的運動服嗎。”
沈楨心思全聽歌了,沒當回事,“嗯。”
傭人不吭聲,從盥洗室退下。
那頭,陳崇州的車駛入何公館,泊在庭院。
何時了下來,他也下車,“我同你一起。”
“你終於主動登門了。”她挽著他胳膊,“屈服了?”
陳崇州眉間漾笑,“我屈服?”
何時了調侃他,“以前央求你,你不肯來,今天倒積極。”
“積極有積極的道理。”他側頭,笑意幽邃,“我從來沒有認真參觀過你的房間。”
“好啊。”何時了歡喜,“我的房間在夜晚最動人。”
保姆站在入戶門的位置迎他們,“先生和夫人在會客廳。”
陳崇州走進去,儀表斯文得體,微微頷首,“伯父,伯母。”
何夫人抬起頭,富麗堂皇的水晶燈垂下半米長的流蘇,男人氣質清貴風華,溫雅極了。
“崇州過來了?”她吩咐保姆,“飯菜別加糖,多煮幾樣素食,姑爺留下用午餐。”
保姆也高興,“夫人盼著二公子呢,岳母看姑爺,越看越愛。”
陳崇州示意薛巖放下禮品,“辜負伯母的盛情,公司有會議,恐怕要趕行程。”
何夫人有些失落,“無妨,你忙。”旋即又喜滋滋,“老何,崇州買了你喜歡的紅酒。你上次提起這牌子,他記住了。”
何鵬坤翻閱著報紙,沒好態度,“陳董大駕光臨了?”
其樂融融的氣氛瞬間破壞得徹底。
“你又犯病——”何夫人推搡他,“崇州繼任董事長,家業為重,兒女情長自然顧不上,女婿有出息不好嗎?你樂意女兒嫁一個窩囊廢啊。”
何鵬坤直接甩給陳崇州一個下馬威,“有出息是好,太有出息了,眼光高,忘恩負義,你女兒的下場就不好了!”
何夫人懊惱他的陰陽怪氣,“你有什麼恩?富誠是陳政一手建立,崇州繼承你了?”
他盯著陳崇州,“當初陳家老大風頭盛,壓制你進不了董事局,眼見二房在內鬥中敗北,我出馬向陳政施壓,你撈了董事的席位。富誠董事個頂個是商場的人精,何佩瑜沒名分,江蓉的長子又出色,他們憑什麼默許你進駐?那是念在我何鵬坤的勢力,你是我何家的女婿,他們背地裡不服你,明面照樣讓你三分。”何鵬坤合上報紙,“陳政不識你興風作浪的真面目,我識得。”
“何鵬坤,你——”
“伯母。”陳崇州攔住何夫人,“伯父的指責是實情。”
後者憋著火,“高門大戶,哪家不是爭家產,爭地位,爭得一團糟?不爭不搶,時了嫁陳家喝西北風嗎?何鵬坤,你那一輩三女一男,你是老么,但凡你有兄弟,輪得到你順順利利繼承了?你沒資格罵崇州。”
“素文啊,你被他表面的禮儀仁孝迷惑住了,來日我撒手人寰,你信不信。”何鵬坤指著陳崇州,“他敢生吞活剝了何家!”
“爸。”何時了拂開他手,“崇州不來您生氣,來也生氣,您也太難伺候了。”
何夫人打圓場,“酒宴,禮服無須你們操心,我們籌備得差不多了。崇州,你們喜歡什麼樣式的婚戒,我們不方便做主,你騰出空陪時了去珠寶行定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