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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因為我幾乎是看著你長大的,小時候,我還是你家櫃檯上的夥計時,就帶著你出門買炒花生。我把你扛在肩上。這裡不是我住的地方,你不知道我住在哪裡。我把你領到這裡,是因為這裡住著的是我的朋友,那人好像也不在家,只有一個年輕人(他指指戈亞民),聽他們說起來,好像他是那個生意人新找的小跟班。
在俄文補習班的最後一個月,冷小曼聽過那個波蘭人課程。一個老布林什維克,他說他去過孟買。他給大家講&ldo;秘密工作的技術要點&rdo;。課程幾乎是扣人心絃的,因為全都是他自己的故事。她聽得很仔細,她懂老顧的意思,他是在為萬一出現的危險狀況預先串好口供。老顧是老練的,他一定在組織裡身負要職。
他們在前一天對她提出的問題,她仍然無法回答。很難說她的沉默算不算一個明確的謝絕。她猜不出別人會怎樣想。那你有沒有說過,讓我回去想想之類的話?
但是,說過又怎樣?難道說,因為曹振武想讓我答應嫁給他,就指使憲兵殺害汪洋?他並沒有指使龍華警備司令部的權力。可你並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權力。而你們,在懷疑我對組織的忠誠,懷疑我對汪洋的忠誠。但你對汪洋是忠誠的麼?在答應他的求婚之後,甚至之前,你究竟有沒有想到過汪洋?那時你萬分恐懼,每一分鐘死亡的陰影都籠罩在你心裡,緊緊攫住你的心臟。所有的事情都在折磨你,讓你分心,讓你根本想不起汪洋來。天氣炎熱,吃得很壞,每天發一次洗澡水,只夠用涼水擦身的,你甚至連一條乾淨的內衣都沒有。沒有太陽,用剩下的水稍微漂洗一下,就掛在鐵欄杆上陰乾。你只想走出去,走出監獄的大門,大門外充滿陽光,盛夏的烈日比任何時候都更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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