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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見了我都會跟我打招呼。”李福安吞吞吐吐地說道。
林世傑差點笑出聲來。這算啥呀,李福安和穆二孃兩個人之間就沒有什麼特殊關係,這李福安就是一廂情願。
“你和二孃就是普通關係,你怎麼能說宇文嘯搶了你的女人?”
“你不知道,我們那個地方人少,和二孃歲數相配的也只有我了,她若沒有遇到宇文嘯,最後肯定會嫁給我。不是嗎?你說這算不算是宇文嘯搶了我的女人?”
這李福安竟然把從未發生過的事當成了理所當然。不過,他說的倒也不是沒有可能,沒有宇文嘯,或許穆二孃真會嫁給他。
“李福安,你是不是喜歡二孃?”
“這不是廢話麼。打小我就喜歡她,喜歡得要命。”
“那你有沒有跟二孃說過你喜歡她?”
李福安愣了一下,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每次見了二孃,我都緊張得說不出話。我連正眼看她都不敢,哪裡敢說那些話。”
“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做飛賊都不怕,卻不敢對喜歡的女人說一句話。”
“你懂什麼,這是一回事嗎?”李福安明顯急眼了。
“嗯,我是不懂。可二孃她自己也有選擇的權力,她可以選擇跟你,也可以選擇跟宇文嘯,你有什麼可抱怨的呢?更何況,你都沒有跟二孃表白,這就更怨不得別人了。這件事,只能怪你自己。”
“不管怎麼說,我就是看宇文嘯不順眼。哼,我就是打不過他罷了,不然,我非將他的屁股打爛不可,以解我心頭之氣。”
李福安其實也知道這事只能怪自己,怨不得別人,但他心裡面始終就是將宇文嘯當成了情敵,橫豎看他不順。所以,他對林世傑說的這些話相當地牴觸。
林世傑也知道,這種怨氣埋在李福安的心裡那麼多年,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化解得開的,所以,也不打算再勸了。
“你認識一個叫陳平的人嗎?”林世傑索性換一個話題。
“你是指奪《公明秘錄》的那個陳平?不認識,從未聽說過此人。”
“這個人右手小臂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有大拇指那麼大。你以後留意一下。如果有所發現,請告訴我。”
“林郎君難道也對那本奇書感興趣?依我看,那什麼《秘錄》不過是些騙人的東西罷了,留在身上不但無用,反招禍害。你看得到這書的哪個有好下場?這陳平也不知是生是死,就算是他還活著,也只能一輩子躲躲藏藏。如果是我,此書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動一下。林郎君最好不要打這本書的主意。”
想不到李福安這個專門盜寶的江湖大盜會有如此見解,對人人都想要的奇書不屑一顧。
“我對那本書沒興趣,我只是想找陳平這個人。”
“郎君與陳平有仇?”
“我個人與他並無仇恨。我只是覺得陳平這人太陰險狠毒,這種人留在世上就是禍害,他又隱藏得如此之深,說不定哪天就著了他的道,必須把他挖出來。”
“明白了。我會留意的。”李福安說完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你還是等天亮了再走吧,這個時候在外面更危險。還有,我這屋裡的僕人不一定靠得住,千萬別讓他們看見。哦,其實沒有人知道那天闖皇宮的是誰。你在外面只要不慌,沒人會懷疑到你。這段時間你安分一點,別再惹事。”
李福安一改滿不在乎的態度,正色道:“郎君請放心,接下來的日子我一定安分守己不惹事。那我就謝過郎君了。今天夜裡,我總算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搜捕闖皇宮飛賊一事,動靜很大,卻無實質性的收穫。就連飛賊的相貌、年紀、姓名都一無所知,所以,折騰了幾日之後也就停止了。只是廷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