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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素念齋的日子,但萬一要是幾年都回不了現代,我真不敢想象我怎麼立足法。
沒可能做第二個大長今的,在太醫院待了這些日子,我很清楚我不是這塊料。
太醫院共設九科:大方脈、小方脈、傷寒科、婦人科、瘡科、針灸科、眼科、口齒科、正骨科。
診脈,我的底子太差,連寸口都找不準。
傷寒科,往往是發疹之症,哪怕院使出手,也有經過一段時間治療,病情反見加重之事,倒也不一定是院使不行,傷寒最要調理忌口,不過能請得起御醫的哪個不是達官貴人,病患不聽醫囑是常有的,誰主治誰倒黴,誰不主治誰做替罪羔羊,典型吃力不討好。
婦人科嘛,本來適合我學,但難道我學會了技藝去給康熙的妃子們接生——也就是接生四阿哥的小弟弟小妹妹?甚至有朝一日要親手接生四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等人的兒子女兒?哦,NO、NO、NO,it‘s so horrible。
瘡科,太髒。
針灸科,練習時,但凡我一出針,方圓一里內除了慢慢爬動的烏龜,是見不到活物的,沒有人給我做實驗品,光看書,我又怎麼可能掌握要領。
眼科,專科醫生姓朱的那位,簡直就是史上最大黴人,凡他出馬給康熙看診一次,必被罵得頭暈轉向的回來,奇怪的是康熙也不辭退他,說不定罵他罵得很爽,但如此一來,又有誰敢在老朱手下做事呢?老朱專業本事不見長,心理變態是肯定的。
口齒科,其實是最暴力的一科,碰到拔牙,什麼榔頭、錘子、鑿子全要用到,不要看那些滿洲大老爺們,要叫他們張嘴動他們的牙齒,真正恐怖的一塌糊塗,草本麻醉效力又跟不上,那鬼哭狼嚎的叫一個銷魂。
剩下正骨科,我肯給人家摸骨,也沒人肯給我摸。
所以算來算去,我哪一科也擠不進去,只好做待診處一花瓶,沒事就閤眼假寐、頭如點蒜,也稱得上一景了,可嘆世人笑我瞌睡蟲,我笑世人不懂經:沒準我睡著睡著有天一眼睜開就回到現代了呢?那不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然而這日雖下起小雪,待診處的人卻是多有差事,絡繹幾乎出清,只留我和數名來領方子配藥的御藥房“蘇拉醫生”對點存藥,忽來了一名太監急喚人去練武房,說甚麼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在御前比武受了誤傷。
“蘇拉醫生”不過是宮中的差役,聽說要面聖,一個個舌頭也腫了,腿也抖了,哪敢應半聲。
我雖然亦無品級,總比他們強些,至少看上去也是一名知識分子,太監只求交差,催得又緊,因收拾一下,穿起斗篷提了藥箱便在桌上留了條子跟著他出去。
室外雪點縈空如霧轉,凝階似花積,好在風向不偏,我只將斗篷拉低一些遮住眉眼略擋一擋也就是了,太監自管撐著傘走在前頭,不住促我快行,走了一程功夫,到景雲門,守門禁軍驗了牌子放行,又往北朝太子的毓慶宮去。
我滿腹狐疑,卻也不好說什麼,埋頭跟他入了垂拱門,繞過中庭,進東南角練武房。
毓慶宮的練武房長約十間,寬三間,除靠南牆攔板隔出數個小室外,全部打通。
只要練武,必不能穿多,為這緣故,整間房裡已升起地火,四壁皆暖,我在門口邊就除去斗篷,輕跺腳抖去身上雪,見另一名七品內廷供奉太監出來接引,這才跟在其後屏息垂手入內。
康熙、太子、大阿哥、四阿哥、清朝F4有三個在、連十八阿哥也到了,不知為何,卻不見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
因我身著不入流的五蟒四爪袍、黃鸝補服,連縷花金頂也沒戴,只得遠開二十步就依序拜跪行禮見過。
“小瑩子這麼快就做到太醫院第一人了?怎麼就你一個來?”太子有意大聲問話,我好不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