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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端詳他一下,心道:你行嗎?換十阿哥上場差不多,人嘴大,有望一拚。你這小鬼就省省力氣吧。
十八阿哥見我不住看他,更加高興,順手扯下自己腰間一件金線黃香囊拋給我,我沒接穩,袋口略開,露出裡面數粒紅色橢圓形核果,辛香撲鼻,還沒問是什麼,十八阿哥已歡快道:“重陽節怎可不配茱萸囊,我賜你的!可以避災!”
茱萸?
我冷汗,貌似此物在耽美文中出現頻率頗高,常見者有“他咬住他挺立在胸膛上的茱萸”、“他俯身輕舔他已變得緋紅的茱萸”、“他蠻橫地將他胸前的茱萸納入口中;瘋狂的吸吮”等等,沒想到實見比想象的要大顆啊,這麼說,古代過重陽節人人都要把一袋這個…東西掛在腰上走來走去?
能想到賜我這玩意兒,十八阿哥真不愧是四阿哥的弟弟,無奈何,我只得作欣喜狀拜一拜:“奴婢謝十八阿哥恩典。”
十八阿哥眼一瞟:“你桌上紙盒裡盛的是什麼?”
我係了茱萸囊,雙手捧過紙盒:“這是北新橋‘一品香餑餑鋪’做的奶油花糕,也算別有風味,不過自然比不上宮裡御茶房作的奶油餑餑。十八阿哥要嚐嚐?”
十八阿哥不伸手,但他的眼睛出賣了他的心,小孩子哪有不饞嘴的,我連盒交給毛會光服侍,十八阿哥剛吃了一塊,門外忽有人風風火火掀簾而入,卻是一名八品首領太監,一見著十八阿哥,忙不迭道:“眼錯不見,就沒影兒啦,把奴才急壞啦!原來跑到這兒吃嘴來了!——‘裡頭’快開飯了,咱們走吧。”說著,狠狠瞪了毛會光一眼,毛會光一哆嗦脖子,我也看出這首領太監是奉命“教引”十八阿哥的,因就勢從毛會光手裡接過紙盒,笑道:“哥兒請吧。”
十八阿哥雖興味索然,卻也不好誤了時辰,由太監牽著出了門兒,臨出門還回頭瞅了一眼。
一時御醫老頭也帶著眾人出來行禮送他,我夾在人堆裡坳出標準造型好容易送走這位小佛,這才忙著低頭將茱萸囊裡的茱萸倒在桌上撥弄著細細研究。
有眼亮醫士看出我這香囊是御賜之物,湊過來不無羨慕道:“年助理,你的茱萸真是又大又紅,不同凡品吶。”
“撲!”我剛喝了一口茶,當時就猛噴出去。
幸虧四阿哥不在,否則這些在場醫士今日都得豎著進宮、橫著出宮了。
重陽節過去不久,康熙就離京去木蘭行圍,除了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和十二阿哥留京署任,其他成年阿哥們大都隨行,連各部主要官員也去了不少,僅太醫院八品以上官員就空了三分之二,這一去一回耗時二十餘日,我的日子更加好混,本來出診什麼一般輪不到我去,如今業務量大大縮水,還不就縮在待診處養膘唄,可惜我怎麼吃喝也不胖,無故浪費糧食罷咧。
到了十月,北京雖屬初冬,卻已十分寒冷,十月初一起宮裡各處就添設煤火,今年待診處額外添了一臺燈市口外南面“海山長”字號的“白爐子”,因其不僅色白形美,而且爐膛大,火力旺,散熱快,且沒有固定位置,搬出搬進悉定自便,故取暖驅寒,非常得力,又能寒谷生春,猶勝紅爐暖閣,大家均十分高興。
康熙帶大隊人馬返京後,下了第一場小雪,我畏寒,夾襖、夾中衣什麼早早的就穿上了身,終日像偎灶貓一樣跟著白爐子坐,連雪景也不去看。
我倒不擔心明年十八阿哥打老虎的事,他能打到老虎,除非那老虎是喝貓|乳長大的。
只是我現在這個處境暫時看起來好像無害,可我始終忘不了四阿哥說的話,他說得不錯,做醫女並非是我的保護傘,在古代沒有什麼獨立女性,康熙朝初年最有名的宮女蘇麻喇姑一輩子沒有嫁人,為什麼?她出家了。
我這個人又貪吃又好色,絕對過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