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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能不能好好回答問題？我問你一個，你問我兩個。&rdo;

&ldo;好好好，依你。&rdo;程斯言直接翻出簽約合同，丟給凌陌，&ldo;自己看吧。&rdo;

凌陌如獲至寶似的翻看著，在每次合作中，季茗都是專案負責人，括號裡寫著（策劃總監）。她特地強行記下了清創傳媒的地址，離學校大約半小時車程，挺遠的。

難怪那天家長會，她風塵僕僕，難怪她總不回覆資訊，這種工作真是隨時待命，遇到節日就要命。

所以她總沒時間，晚上能騰出時間帶孩子鍛鍊真是不容易。

孩子

糟了，張雯和林濤他們還在樓下呢，凌陌想到自己有正事，丟下合同就走。

&ldo;小陌？！&rdo;程斯言忙站起叫她。

凌陌停下腳步，回頭看她：&ldo;我還有事先走了。&rdo;

&ldo;嗯，走吧，不過&rdo;程斯言欲言又止，想說好好照顧自己，轉而換了：&ldo;你租的那個公寓最近股票在跌，擔心暴lei。&rdo;

&ldo;哦，知道了。&rdo;這種倒黴事應該不會發生她頭上才對，凌陌沒放在心上，轉而離開了。

程斯言望著被關上的門，臉上的笑意漸漸消散。她悠悠地燃起一根煙，深吸一口，險些嗆著。

抽菸這麼多年，第一次這樣。她走到窗邊，俯瞰遠方，眼睛漸漸迷離……

對凌陌來說，今天似乎離季茗更近一步了。那些讓她險些死心的表象，正褪去一層一層的外衣，讓她靠近真相。

她福爾摩斯陌，到底能不能探到季茗的內心呢？

凌陌下樓的途中，接到張雯電話，她東西太多先回家了，林濤在一樓門口等她。

雖在同一座城市，兩人見面次數屈指可數。林濤有個穩定男友，已經八年了。凌陌失戀時，正是林濤熱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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