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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處的方式很微妙，凌為詳在家時，一起扮演&ldo;母慈子孝&rdo;，凌為詳不在時，兩人相對無言。

只是那年，凌陌恰好跳級參加了高考，直接上了天海師範學院，完美地錯過相處時間。

大學幾年，凌陌因為有季茗照顧，很少回家。印象中，程斯言總給她打錢，也想為她在校外租房子，找個保姆照顧起居，都被她拒絕了。

再後來，程斯言看中一塊地皮，開始了創業之路，終日不見人。

兩人交集甚少，凌陌回家都很難看見她。

直到明基商場開業，她才知道程斯言事業做的有多成功。

從此，奢侈品、名錶、名包接踵而來。

前兩年，她聽說程斯言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爺爺奶奶的資助。早年，凌家二老開連鎖超市，再後來買商鋪出租，變成大房東，最後新媳婦要搞事業，他們直接變賣了所有產業去支援。

凌陌一度覺得程斯言給爺爺奶奶灌了迷魂湯，否則老人家怎麼敢把所有家當都丟進去？

不過程斯言並非忘恩負義之人，明基商場開業後不久，她就將二老所有的投入加倍還了回去，並且每年為他們安排旅行，兩位老人如今正環遊世界，在各國頤養天年，比自己過得滋潤。

凌陌看不透那雙狐媚的眼底下，藏著什麼。

正如此刻，她嘴角那不可捉摸的笑意，是什麼意思？

&ldo;你到底要我答應你什麼？&rdo;凌陌又問了一句。

程斯言笑著走到桌邊，拿起打火機，剛想點菸，又熄滅了。她這菸癮，來的真不是時候，這凌陌來的也不是時候。

&ldo;我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你得答應我。&rdo;程斯言的心，深不可測，凌陌總覺得她在打什麼壞主意。

&ldo;難道你隨便提出過分或者我辦不到的要求，我也要答應？這不合適吧，你有什麼現在就說。&rdo;

程斯言眉眼微彎，揚起一抹嫵媚的笑意：&ldo;小陌，我在你眼中就是這樣的人吶？你看看你，把我想成什麼樣了，這些年我對你不好嗎？好吃好喝好用的都給你，我也沒孩子，將來明基商場也是你的，你說你上哪找我這麼好的後媽。&rdo;

凌陌應付笑著：&ldo;是哦，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呢，誰讓你不生呢，當年我爸老當益壯，是你自己不樂意。&rdo;

程斯言托腮看她，嘴角弧度拉得更長：&ldo;傻丫頭，我生了女兒肯定不如你漂亮，生了兒子也沒你優秀，我圖什麼呀？不如把心思放在你身上靠譜點，等我老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哦。&rdo;

&ldo;你可拉倒吧，你怕身材走樣，怕生完孩子變老，怕被孩子束縛手腳，你可快別跟我扮演慈母，口口聲聲好像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似的。&rdo;

&ldo;你看你，人艱不拆的道理都不懂了，好了，你走吧，這個條件我以後會提的。&rdo;她含煙點火，可凌陌站立不動。&ldo;我還想問個事。&rdo;

&ldo;還想知道季茗什麼事？&rdo;

被她猜中心思，凌陌的臉布上一層紅暈。

程斯言忽然揚州撫了撫她的臉，&ldo;怎麼還臉紅了？我這空調溫度看來是開的有點高了。&rdo;

&ldo;程斯言！&rdo;凌陌瞪她，&ldo;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rdo;

&ldo;好好，你說你說&rdo;程斯言好不容易點上的煙，沒吸一口又給滅了。

&ldo;季茗在清創擔任什麼職位？是專案總監還是什麼？&rdo;

程斯言揚眉：&ldo;你們不是好朋友嗎？你不知道她什麼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