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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爆,但從其依然牢牢抓住劍柄,一言不發的神情來看,白無一知道,她絕絕對對是玩真的。
“人但凡活著,便時時要承受病痛的折磨。”
在場唯一一個聽了這話還風輕雲淡的,也便只剩下了佛陀,他又來到一顆頭顱前,只是這次這頭顱似乎早已破碎,殘絮如水母般擺動著,幾縷人手甚至還擦過了白無一的面前,帶來一種油膩的觸感。
比起觸覺,更強烈的則是一種腐爛的油膩滋味……讓白無一感到作嘔和反胃,而面前,則緩緩綻開了一些黑色的墨水。
“哪怕處於所謂健康的狀態,甚至於抵達標準,難道您能保證,您的身軀無一處感到不適、疼痛、阻塞、瘙癢?難道您不曾感知到令自己不適的資訊:音聲、影象、或文字?
早上一醒來,陽光便總是刺眼,睏倦便總是殘留……若要取樂於夜,便更是要鬱郁於次日之晝,飲酒抽菸,口苦舌幹……直到中年以前,人都可驅使身軀,如覓食般在這窮窮煉獄中尋覓種種樂趣來填補不需尋之痛苦,縱歌飲酒、耽於聲色……聲以耳聞,色以目視。”
嘔吐。
反胃。
關節的痠痛和內臟的鈍痛。
頭暈。
氣堵。
心臟偶爾的抽搐、以及脊椎時而的卡折。
這一切感覺,白無一尚且還未完全具有過……他不是個中年人,身體還年輕,即便年輕,也知曉許多騷擾的病痛了。
視線再度清晰時 白無一發現自己坐在一個類似於醫生辦公室的地方,面前則是穿著血色袈裟的佛陀,他像個醫生一樣坐在簡陋的電腦前面,手旁擺著一些儀器,一隻手則已經拿著一根木片往白無一不知何時被強開啟的口中塞去。
這種場景,白無一當然也是知道的。
“舌有紅點,體內有炎症,咽喉發炎、有充血,小病、小病、許多小病。”
佛陀像個真正的醫生一樣,按著他的舌頭進行著觀察,半晌,又拿起了聽診器,往白無一衣服上按了又按。
這一套下來實在是熟之又熟,四周的氣味也熟悉得很,正是醫院中那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消毒水味,對白無一來說,倒莫名讓人感到有些安心。
只是每次那佛陀觸碰到他,他的對應部位便出現一點黑氣,這也令人不安。
“點點小病,雖是繁多,到底……”
佛陀一邊進行著檢查,一邊平淡說話,但就在他伸出的手掌照應到白無一的側腹的一瞬間……
一縷巨大的黑色火焰從中迸發出來,幾乎燒燬了佛陀鮮紅的衣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