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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覆成年,發為之脫、膚為之糙、須為之盛、腋為之臭……瑣碎腌臢,若雜質混於清水般攪入人軀。
更有骯髒者,若便秘痔瘡、口臭牙腐者,不一而足,常人須承此痛者,亦不在少。”
這也是白無一所最為擔心的。
佛陀又一次往前進了,他載歌載舞,口中說的話,若不細聽,便似乎過於文氣,但若是當真理解其中意思——便太俗氣了,俗氣且骯髒得讓一般人都不樂意在公開場合談論。
又俗氣得無論何人似乎都容易碰上那麼一些……且不說什麼疾病所導致問題罷,便也從另一個極端俗氣一些,舉個美少女的例子,但凡這美少女不是二次元的,便也會流汗、也要上廁所,身上體內,總是會有些穢臭的。
白無一最擔心無過如此。
這佛陀說的話,並非是假的、甚至也很難說是完全的歪理,若現在他們不是必須讓這人自己活下去,那總歸是可以勸說一二的,白無一其實一點也不認為佛陀的話能把自己輕易說死,但……
他們也無法從可以商量的部分反駁佛陀。
並且……如果,這佛陀的邏輯是隨時間來一點點推進的的話……
“……您既然已經說完了人間的小病小痛,難道不也說說人生必有的好事嗎?”
趁著那佛陀還在緩慢前行,白無一企圖先拖住他的腳步,並轉開一些話題:
“既然知道那麼多零碎的痛苦,便不可以忽視那些所謂愉快,而既然知道那些愉快,就應該知道死亡也要把它們全部帶走了……死亡不一定是痛苦的,但是,絕對是沒有好處的。”
“……”
佛陀的腳步當真頓了一下。
白無一心中還來不及有半點鬆懈,他便微笑著回頭,問了白無一一句:
“客人是要僧活的話……那,以您現今給出一切,您既然喜歡推理分析,便告訴僧,一個淪落三年耗資百萬且說不定依然重傷的人,此後人生,當是喜多?還是悲多?”
“……不可知。”
“是不可知,還是不可答?”
佛陀依然停著動作,看著他,而白無一一時之間竟有些難堪。
半晌,還是對面人先笑了一聲,打破尷尬: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客未出家,不必擔憂,不過,還是且待僧把話說完吧。”
末了,他便繼續前進,徐州有些擔憂地看著白無一的臉色,眼睛咕溜溜轉著似乎也在焦頭爛額地想怎麼提前結束這次危機。
而嶽清可就果斷多了。
“他又在重複五情,”
紅衣女子走到白無一旁邊,雙眼死死盯著那遠走的佛陀說:
“我估計喜就是最後的爆發……如果那個時候我們沒有提前阻止他的爆發,可能會導致什麼心腦血管病之類的,然後導致這人直接死亡……”
說著,她一下舉起手中劍,劍上寒芒把白無一都從難堪中驚嚇了回來。
“要是那個時候還沒想好怎麼阻止他,我就打暈他和勒暈他……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呼吸,所以這是下下策,不過我身上有糅出來的草繩,應該可以綁住他先,總之,最糟糕的狀況下我一個人上,你們先儘可能撤離。”
“不要不要!”
“莫衝動,你要是g了我讓誰給我當電梯蓋啊!”
嶽清沒有壓抑自己的音量。
畢竟這話要是真讓佛陀聽清楚完了,害怕或者生氣了,那也算是徹底破局了。
但顯然,佛陀沒有理他,倒是把一邊的徐州和白無一嚇得不行,前者乾脆直接撲她旁邊把劍往下拽了,後者也是把頭和手都搖成了撥浪鼓。
然而嶽清一向固執,雖然她並沒有選擇下一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