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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飛心中大定。
她昨晚就特意命人帶信給大皇子,告訴他孃親要回來了,就是想著大皇子能來接他們,好給她長臉。
唐越澤神采奕奕地笑道:“鸞兒,你信裡說你外祖父中風了,太醫院的盧太醫……”擅長治療中風。
話說了一半,卻注意到蕭鸞飛雙眼含淚,晶瑩的淚水欲墜不墜,那麼委屈,那麼楚楚可憐。
“鸞兒,怎麼回事?!”唐越澤眉頭一蹙,急忙問道。
是誰!是誰欺負了他的鸞兒?!
唐越澤心疼不已,看著蕭鸞飛抬手用玉指輕拭眼角,悲切地說道:“一妹妹她……”
“進城。”不遠處,一個清冷的男音打斷了蕭鸞飛的話。
這聲音實在耳熟,唐越澤不由一愣,循聲望去,就見右前方騎著一匹紅馬的顧非
池正望著自己,面具底下的薄唇勾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青年的姿態隨意之極,周身縈繞著一股清冷不羈的氣息,傲氣如霜。
一個清淡的眼神斜睨過來,把唐越澤原本要說出口的話都堵了回去。
唐越澤身形僵了一下,下意識地攥緊了韁繩,一手不由自主地去撫摸那日父皇在清暉園給他的那把摺扇。
蕭鸞飛:“……”
蕭鸞飛來回看了看顧非池和唐越澤,捏著窗簾的手攥得緊緊,差點沒將窗簾給扯下來。
顧非池一聲令下,車隊就繼續往城門內駛去。
有了顧非池隨行在旁,守城門計程車兵甚至沒有查殷家人的路引,一話不說就直接把人給放了進去。
一行車隊進城後,繼續往西,直到了城西葫蘆衚衕的殷宅才停下。
一排馬車全都停在了葫蘆衚衕中,一下子把這原本空蕩蕩的衚衕擠得分外擁擠,也引來一些鄰居路人在衚衕口張望。
唐越澤身為大皇子早就習慣了被人關注,對於周圍的那些目光全不在意。
他翻身下馬後,殷勤地攙扶著蕭鸞飛下了馬車。
蕭鸞飛對著唐越澤微微一笑,轉而朝著後方剛下馬車的殷氏輕輕地喚道:“娘。”
蕭鸞飛獨自走到了殷氏跟前,咬了咬唇,才接著道:“前些天,一妹妹在府中練習弓箭時,不慎被弓弦傷了臉,後來一妹妹用錯了藥。聽大夫說,妹妹的傷一度潰爛了,府中就又請了好些大夫給一妹妹看了……”
“所幸一妹妹無礙。”蕭鸞飛幽幽嘆了口氣,小臉微抬,眼睫輕顫,要哭不哭。
她知道自己這樣子,最容易讓大皇子心憐。
殷家只是商戶,有了大皇子給她撐腰,他們肯定也會敬著她的!
有大皇子在,不但可以扶持武安侯府,也能成為殷家的靠山。
她只需要給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將錯就錯,不好嗎?
殷氏一言不發,神情沉靜地看著蕭鸞飛,那雙鳳眼宛如一汪深潭。
殷太太跟在殷氏後下了馬車,溫和地說道:“阿婉,先進屋再說吧。”
說話間門,一個高大威武的護衛小心翼翼地把殷老爺從馬車上抱了下來,再把人重新放回到輪椅上。
蕭鸞飛連忙又往殷老爺那邊去了,嘴裡叮囑護衛道:“小心點……別磕著了。”
殷太太微微搖頭,以只有殷氏才能聽到的音量在她耳邊低語道:“這孩子,你怎麼養成了這樣?”
“面上肚裡彎彎繞繞的……”
“……”殷氏的心頭猛地一跳,若有所思。
這些日子,她隱約也覺得女兒的性子越來越偏。
可是女孩子長大了,又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也並不奇怪,只要自己耐心引導一下,女兒會懂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