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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執法大殿,映入眼簾的是兩名執法弟子分立左右兩旁,一名枯瘦弟子跪伏於地面之上。
但見劉寒鋒來到,兩名執法弟子趕忙拱手躬身,開口見禮道:“無一福源上清,弟子參拜師叔!”
聽得二人見禮之聲,這枯瘦弟子瞬時亡魂大冒,鬥若篩糠的轉過身來,對著劉寒鋒連連叩首道:“師叔恕罪,師叔恕罪……”
不曾理會跪拜之人,只是朝著兩名執法弟子一一點頭回應過後,劉寒鋒便徑直往正中主位走去。
正襟危坐,劉寒鋒簡單的看了一眼下跪之人,不覺間暗自疑惑起來,好似此人在哪兒見過一般,且越看越熟悉,未曾多想,劉寒鋒拿起堂案上放置的棗木界方,開始鄭重的向下拍去:“下跪何人?”
聞聽此言,枯瘦男子更是抑制不住的渾身顫慄,不敢抬頭,吞吞吐吐的蹦出幾句說辭道:“回……回稟師叔,弟子…弟子賈聖道,師從薛攀,屬無界峰一脈。”
得罪了劉寒鋒,賈聖道自知難免一場皮肉之苦,故而急中生智,回話期間故意搬出了自己的師尊和師門,都說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的師尊乃是大比第二甲,此事人盡皆知,就算他劉寒鋒想整治自己,也得考慮考慮薛攀的臉面,說不定也會從輕發落。
說是師尊也不盡然,上清門築基以上弟子,都有權利教授其餘弟子功法技藝,賈聖道也只是薛攀門下的眾多門人之一罷了,並不是那種三跪九叩,上表奏請的師徒父子。
聽得此人講說,劉寒鋒只是淡然一笑,隨即更加輕蔑的冷聲道:“我只問你,又不曾問你師門,無界峰上豪傑如雲,怎就混進個這般腿軟骨弱之輩,你給我站起來!”話畢,又是一聲界方拍下。
仙道貴體、能度蒼生,修行之人皆是貴人,既是貴人,自當身具貴氣,豈可胡亂對人下跪,除了生身父母、授業恩師,便是身份極為尊崇也不值得自己下跪叩頭,故而劉寒鋒才會對其鄙夷不屑。
聞聽此言,賈聖道不敢不從,隨即眼神躲閃的瞄了瞄堂上那人,緩緩的站起身後,惶恐不安的把頭低了下來。
見其低頭不敢直視自己,劉寒鋒更覺疑惑,於是便對賈聖道冷聲開口:“將頭抬起來。”
這不說還好,一說抬頭,賈聖道反而把頭埋的更低,生怕劉寒鋒看到自己長什麼樣之後就想起了先前事宜。
人的好奇心都重,即便是步入修行一道的仙人,你越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別人就越想知道。
見其遲遲不肯抬頭,隨即劉寒鋒衝其身旁站立的兩名執法弟子使了個眼色,二人會意過後,紛紛走上前來將賈聖道的頭生生硬抬了起來。
看清了此人長相,劉寒鋒瞬間便沒了疑惑之感,怪不得此人如此熟悉,原是先前大比期間捱了自己巴掌的傢伙,這也就說的通了,方才自己與陳泰比鬥時,此人為何異常興奮的給陳泰助威,想來也是想以此來為自己報那掌嘴之仇吧。
想到來龍去脈之後,劉寒鋒只是無奈一笑,隨即面色一沉,繼續對其冷聲說道:“所犯何罪啊?”
聞聽此言,賈聖道更是面無人色,斷斷續續的對其說道:“弟子,弟子不該目無尊卑、譁眾取寵,更不該煽風點火、挑動爭端,弟子認罪,弟子誠心認罪,還請師叔看在師尊的面上對弟子寬恕則個,弟子今後定要痛改前非。”
見賈聖道如此悔過,劉寒鋒本來已生惻隱,但轉念一想,便決定不能如此輕易處置。
此人兩次讓自己陷入難堪之地,若不加以重處,保不齊日後就會生起殺心,再看此人眼球上浮、滿臉橫肉,留著終究是個禍害,不如趁此時機將其徹底治住,也好省去後顧之憂。
思索一過後,劉寒鋒殺意波動,當下界方一拍,對賈聖道厲聲喝道:“饒你,我前番便同你說過,此事不可再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