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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盡快過來。”
我表示同意,“讓將士帶好擔架和繩索,張將軍身受重傷,需要平放才能搬動。”
“我知道了。”他的眼光又在我和趙統之間流轉了一遍,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只說了一句,“那我先走,你們兩個在這裡……小心。”於是便轉身往我們下來的地方走去。
等他走遠了,趙統從身後用手臂環住我,在我耳畔說:“姜維很關心你啊。害怕我欺負你。”
他的語氣並不像在開玩笑,聽得我愣了下,側過頭說:“你多心了吧,我們也就是朋友,最多也就是關係好一點的朋友。”
“你是這麼想的,難保他也是那麼想的。”趙統並不信服。
“他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也不知道我們的底細。所以嘛,一定是怕我們兩個獨處,你會毛手毛腳地欺負我。”我想把話題岔開,故意拍了拍他環住我的胳膊,“還料得挺準的。”
我在他環抱中轉了個身,面對他勾著他的脖子說:“你是不是擔心我移情別戀啊?”
“你會嗎?”他問得格外認真,之前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似乎真的在擔心了。
我怔了怔,但很快“呵呵”一下笑出來,“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看在你這麼可愛的份上,我就不別戀了。”
“我和你說正經的!”他神色微惱,手臂上的力道卻大了幾分,似乎是要把我圍得更緊,拉的更近。
我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尖:“你這傻子。我要是移情別戀了,還能這麼緊張地來找你?我還等著你和我環遊全中國呢。”
他聽了臉色就明亮起來,笑得和孩子一樣,“說好了可別耍賴啊。”
“你也是!”
☆、生死由命
姜維再次領人到的時候,他自己已經重新又穿得整整齊齊,還給我帶來了一件衣服。只是他把衣服給我的時候,他身後跟著的兵卒露出驚訝的表情。我腦門冒汗,怕姜維會繼趙統之後成為軍中又一有斷袖之癖的流言男主角。
雖然現在離我爹近的一些文官武將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也因為我一直在照顧我爹的起居而持默許態度,但是更多人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而流言一向是人類的天性。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朝姜維使了個眼色,他立刻會意,和聰明人交流就這點方便。
他故意板起臉問我,“張將軍呢?”
我裝作唯唯諾諾的樣子,指了指張苞躺的地方,拱手道:“張將軍身受重傷,必須小心移動。”
他點點頭,對身後的兵卒揮了揮手,那些小兵立刻拿著擔架跑到張苞身邊,但是左看右看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我嘆了口氣,這幫人真智商有問題。於是也走了過去,看來還需要我指揮一番。
“把擔架平鋪在地上。”我說,“你們兩個,按住擔架兩頭,你們兩個,拖著張將軍的戰甲往擔架上慢慢移。”
那些小兵恍然大悟,立刻照我說的做,在我再三強調要輕要慢的情況下,足足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完全把張苞抬到擔架上。
“走的路上也要小心。”我看他們走起路來要一步三跳的趨勢,“不能有大的顛簸。”
他們有人看了姜維一眼,好像在抗議,被姜維瞪了回去:“怎麼說怎麼做!”他厲聲道。
等到我們一行人回到營中之時,已經是掌燈時分。我爹看到我們回營,臉上露出一個釋然的表情,趕忙讓營中已經候著的醫官給張苞診治。
我的醫術雖然一般,但那麼重的傷,要有其他的診斷還真挺難的,幾個醫官面面相覷,對我爹道:“張將軍傷勢過重,軍中條件有限,唯今之計,只有立刻送往成都,或有一線生機。”
我暗自嘆了口氣,這完全是死馬當活馬醫,張苞這一去,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