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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將桌前的藥瓶拿了起來。
莫離畢竟是專業的醫生,處理簡單外傷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
用烈酒清洗了凝結了血痂的創口,敷上藥,再利落地用紗布包紮好。
這時的文煞很是合作,又轉過身來。
&ldo;背面也有。&rdo;
聲音中帶著些許得意。
那上面,多數是莫離在激情中留下的痕跡。
莫離臉皮遠沒有文煞的厚,想起昨晚的屈辱和瘋狂,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地交錯著。
糙糙地將酒往文煞背上潑,再胡亂地用棉絮擦了幾下。
莫離像嫌棄垃圾一樣將手中的工具丟回桌上。
文煞看了他一眼,長臂一伸,將莫離扯了過來。
&ldo;你的,痛麼?&rdo;
莫離一愣,消化了一下才知道文煞剛才在問些什麼。
頓時一股熱氣直衝頭頂。
&ldo;不關你事。&rdo;
文煞也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ldo;不說也好,我自己看。&rdo;
說罷便要去扯莫離的褻褲。
莫離趕緊抓住文煞的手。
&ldo;你瘋了!你真要逼死我不成?!&rdo;
文煞就勢摟過他的脖子,吮吻了一下,還在那個與他肩上傷口相同的位置輕輕啃咬著。
&ldo;要真想逼死你,方法太多了。算了,你不想知道這些的……&rdo;
文煞的話說到後面有些含糊,但卻沒來由地引起莫離深深的恐懼。
其實有時候,死並不可怕,可怕地是,讓一個人毫無尊嚴地死去。
文煞太瞭解人性中的弱點了,他輕易地便能抓住事情的關鍵,就如一下便扼住你的咽喉一般。
&ldo;吻我。&rdo;文煞道。
莫離看著文煞的眼中帶著鄙夷。
&ldo;吻了你我就能去看他們?&rdo;
文煞不置可否。
莫離這次再也沒有猶豫,徑直便吻了上去。
文煞不打算開口,莫離無奈,只能用舌尖還在文煞的唇邊輕舔著,咋看之下,倒像是一種甜蜜的誘惑。
但是文煞卻高興不起來,眼中燃起了些許怒意。
將莫離從自己的腿上推開。
莫離踉蹌了一下才險險穩住身子。
抬起手擦掉唇邊的津液。
文煞定定地看了莫離半晌,才開了口。
&ldo;你去吧。&rdo;
莫離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頭也不回地轉身便走。
看著莫離離去,文煞又莫名其妙地有了悵然若失的感覺。
莫離前腳才剛踏出寢宮,後腳便有隨侍跪在文煞腳邊。
&ldo;去看著他,別讓他們說不該說的話,還有,不許超過一刻鐘。&rdo;
&ldo;是。&rdo;
隨侍領命退下。
東暖閣
在無赦谷裡繞了半天,莫離終於來到藥郎與程久孺被囚禁的地方。
沒有印象中的陰森cháo濕,也沒有想像中的酷刑峻法。
東暖閣雖然簡單一些,但也算是個中規中矩的一般住處。
看來文煞沒有食言。
莫離稍稍鬆了口氣。
手放在門把上,莫離遲遲不敢推開。
他還沒有想好要怎樣面對藥郎他們。
早知道,他就該聽了程久孺的勸告,不要趟進這渾水之中。
早知道,他就應該狠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