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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白將領口扯得更大,“我受傷了!”
宋知白遊刃有餘地避開,“是的我看到了,該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不會逃脫,如果你希望,我願意多賠償百分之五十的醫藥費。”
宋雲白:“我們?你和他是我們?我說他一句,你護得那麼緊,我被他打成這樣,你就賠錢?”
宋知白:“那你想要什麼?可以協商。”
宋雲白:“我想要…”
宋雲白嘴張了張,突然不知道再該怎麼接話。
也後知後覺地對這種冷靜從容的語氣感到熟悉,從前宋知白替他收拾爛攤子時,就是這樣提出解決措施和別人協商。
再度咀嚼著“我們”一字,宋雲白忽然明瞭顧文軒提及時的絕望,明瞭宋知白是真的再不會回去了。
他不知道該什麼形容自己複雜糟糕的心情和心底翻湧叫囂的怒火,雖然已經被澆滅成一地灰燼。
宋知白已經被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他無意再理睬少年人的失魂落魄,將代理律師的名片放在旁邊就要走開。
只兩步路,忽地天旋地轉,自己被誰牢牢地護住,而本該在病房裡乖乖等候的人一隻手攬著他的肩,另一隻手,隔開了宋雲白伸過來的手。
連祁關切發問:“這次是不想要手了?”
宋雲白感覺彷彿被猛獸的尖牙抵住大動脈,對著宋知白他能大言不慚胡說一通,但對著這人,直視都不敢,心臟被近乎碾壓的恐懼抓住磋磨。
但來人身上陰森兇惡的氣勢很快消散,源於宋知白緊張地托起猛獸的一隻手臂,滿是擔憂,“不要亂擋,很危險的,有沒有哪裡疼?”
連祁被燙到似的後退,“手爪子嘛呢,不要找到點機會就亂摸。”
接著小聲嘀咕:“而且,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宋知白抿唇:“再劇烈運動,扣蛋糕。”
連祁:“這種程度也算?你碰瓷呢?”
宋知白:“別吹風,趕緊回去。”
宋雲白怔怔地看著他們親密無間的動作和宋知白瞬間放鬆下來的姿態漸漸遠去,一動不動地在原地站著,活像個被一棍子悶傻了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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