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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的樣子,看了也是火氣連連。
“我們獨孤世家忠於大周,怎可能犯上?若硬要說犯,恐是犯的你,大冢宰大人吧。當初因為趙貴一案,你帶兵夜闖獨孤府逼死家父!這筆帳,我們獨孤世家不會就此罷休。”
那人居然也姓獨孤,難道他是獨孤翎的哥哥?獨孤信就是他們的父親,而他們的父親就是被那個大冢宰宇文大人逼死的麼?
“皇上,臣也認為此舉不妥,八柱國每一家都是世代鐵馬金戈,久經沙場,戰前更替,戰後調動,各位柱國大人,十二將軍必定最為熟悉,而大冢宰大人戰功寥寥,怎可與八柱國相提,更如何管轄府兵調動。”
又一座上之人站起相駁斥。
“對啊,就算是交稟,也應是向大司馬,而不是大冢宰大人。”
“是啊,是啊……”
此刻,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的臣子紛紛開始了自我表態,有反對,有支援,有中庸。此番情景,與群舌相戰的部門經理大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皇上,臣弟雖有心為皇上和大冢宰大人分憂,但卻無力,東部陳國最近內政不穩,西党項偶有進犯,臣弟疲於邊境之事,若將此任落於臣弟,恐難如大冢宰大人一般精管細審。”
聽著那個話語,望著他的樣貌,這位說話之人便是他們一致而推的大司馬。他喊皇兄,那麼他應該也是宇文邕的弟弟吧。我微微瞥著這個說話中庸謙恭的男人,卻不料,正與一個眸光不約相撞。
殿上傳情,被君知
透亮的墨眸朝著我遞了個眼色,同樣為臣的他為何這般地不屑於殿下的這個辯駁。莫名地,周圍之人爭鋒相對的聲音輕淡下去,他的薄唇微微動著。就看著那唇型,我就知道他又在佔我的便宜——比翼鳥,連理枝。
“哼。”我輕輕地哼了一聲,蹙了蹙鼻,回擊著他。未料,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盡被身旁的他發現了,因為就在那一刻,他打斷了殿下喋喋不休的爭論:“衛剌王,你有什麼想法,不妨說來聽聽。”
宇文直立刻移了投在我身上的那個眸光,起身回道:“皇上,臣弟已多年不徵沙場,所以不敢妄下斷言,只是近幾年大冢宰大人一直盡心盡力,多次率兵親戰,交予他此些權利,也不為過。”
“衛剌王——”
那位獨孤將軍不滿地喊著宇文直的封號。
“朕意已決,各位卿家不必再議!”
他篤篤而出的話,讓殿下站著的各位大臣,將所有的微詞吞入肚中。而那位得勢的大冢宰大人立刻濃眉高挑,唇露得意之笑。
“今日是朕的嬸母,大冢宰大人母親閻夫人壽辰,朕希望所有宇文宗室王族都能前去恭賀。”
“謝皇上。”
“朕昨日收到河州刺史加急奏摺,河州已經多日暴雨,恐有水災之危,朕決定秦州總管府撥州銀,迅速徵兵一千至河州,助河州刺史王傑共管黃河水道。”
“皇上愛惜百姓,實我大周百姓之福。”
那位大冢宰大人立刻提了提嗓子讚道,隨後便是一堆大臣們俯首共贊:“皇上英明。”
這也是自剛剛上朝是那句“皇上萬歲萬歲萬歲”之後,最和諧的一句共鳴了。古代臣子還真會拍馬,居然還能保持如此整齊的一致性。看著他們的樣子,我差點就笑了出來。
“各位卿家,朕稍後要為嬸母壽辰親備賀禮,若各位卿家無事上奏,那就退朝。”
“皇上,臣有一事相奏。”
殿下一位溫文爾雅的大臣開了口。
“賀拔愛卿請講。”
“突厥木杆可汗使節五日之後就將到達長安,不知該用何種禮遇相待?”
“朕的皇后是木杆可汗之女,可汗便是朕的岳父,即便只是使節,也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