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身,佩綬相飾的腰,黃朱赤舄的足。
“傻女人,幹嘛這麼看著朕?”
本還在欣賞的我,被他突然的一句話,惹得一陣羞澀,雙耳頓時如火而燒。
“沒,沒什麼。一盆花。”
找不到搪塞的話,我忽地想起契約中的那個約定。
“別動。”
“嗯?”我只是傻傻地說著這個字,卻沒有避讓他伸來的手。
手並未落在我的臉上,只是放在了耳垂下那個流蘇墜子。
“傻女人,走個路都不會。”
耳垂邊傳過的細小聲音,告訴我,他正在撥弄已繞成一團的流蘇耳墜。
“二”,我伸出了兩根手指,唇邊卻不敢多言。
他瞥了我一眼,又再撥弄了幾下,才撤下了手。
“怪不得,他們老盯著我看,想著也沒有吃東西吃到臉上。”指伸到耳墜邊動了動,我喃喃自語著。
“過會兒,站朕右側。”
“喔,嗯不對,是。”
正說著,簾外傳來一個聲音——皇上,各位大臣們已到。
金鑾殿上,群臣爭
作為秘書,大場面不是沒有見過,但是,跟在他的身後,我卻是那般忐忑不安。轉過幾個彎,我腳下的青磚已從平整變成了雕花,而身旁的白牆也赫然轉成了金壁。金色,皇權象徵的金色,成了我眼前唯一的顏色。龍椅,龍壁,精心雕琢的蟠龍祥雲布在他身後的牆,落在他身下的椅,鋪在他身前的幾。
他微側了下身,示意我停下,隨後便獨自踏上了三階之上的龍椅。玄衣長袖劃几上半空而拂,殿下立刻傳來整齊劃一的跪地行禮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那破寂之音,迴盪正殿,懸樑而繞,怯怯的我不禁向後挪了半步。若不是身在這個一千五百年前的王朝,我真要懷疑這偌大一個殿內是不是到處用了擴音喇叭。
“眾卿平身——”
他,落座在龍椅上,十二玉旒因那小小的震動,微微地晃在他的面前。偷偷地瞥了一下他後,我的思緒就被殿下一堆人齊刷刷起身的聲音打了個半斷。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北周的大臣中級別高的是可以坐著上朝的。蒐羅起腦中的記憶,我終於想起了歷史課上的片段,所謂站著上朝,是宋太祖趙匡胤和宰相範質之間的幽默故事才開始的。
宇文邕尚未開口,殿下的眾人已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他,更準確的說,是他身邊的我。霎那間,我彷彿像是奧斯卡紅地毯上的明星一般被人仰視,然而,那只是瞬間的滿足,隨後,便是一種怪異和尷尬。展著微微的笑靨,用著最僵硬的面部表情,我回著那些目光。
“咦?”在前幾排坐著的大臣中,我看到一個人和獨孤翎長得很像,只是滄桑很多,年齡也要長上不少。
正思索著為何有所此相似的人,身旁龍椅上的他便開了口。
“朕決定,自今日起,八柱國及十二將軍除在軍戰期內將府兵調動情況報於大冢宰大人之外,平日府兵內任一調動均需向大冢宰大人稟報並由大冢宰大人批覆。”
他洪亮的聲音剛剛落下,只見那位與獨孤翎長相甚似的人,立刻站起身來,微微福了福身子道:“皇上,八柱國自文皇帝起,各領十二將軍,二十四開府,四十八儀同。一向各主其事,各司其職,府兵內任一調動由八柱國自行定奪,怎可交予他人之手?”
“話可不能這麼說,獨孤將軍,八柱國就是再各司其職也得聽於皇上。過去,就是因為各司其職,各掌兵權才會落得趙貴謀反,獨孤信,侯莫陳崇犯上逆主。”
如此蠻橫的聲音,如此熟悉的咄咄逼人,出自一個身材高健的中年男子,若是年輕二十歲,我想此人必定也長相不俗。他,便是那個大冢宰大人,宇文邕的堂兄。飛揚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