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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而笑。
蘇荷將手中的隨珠還給藍亓兒。
“你這是做甚,說好送給你的。”
“我雖不懂玉石,也知其珍貴,且這是你相公送你的,哪有再送於別人之理,洞內日夜顛倒,黑白不分,留下用於照明,如今已出來,自然當歸還。”
藍亓兒搖了搖左手腕上的墨綠手鐲,將手中的青銅劍舉到蘇荷眼前:“我此行收穫甚豐,得了不少寶物,隨珠我已有一塊,此塊贈於你,以便見證我們的友誼,你可是不喜歡此物?”
蘇荷露出真心實意的笑來:“那我便收下了。”
“自然。”
她不知為何,就是對蘇荷心生歡喜,願意親近,也許這就是世人所說的合乎眼緣。
鍾流離看見她手上的墨綠手鐲,低頭也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相同的手鐲,笑的越發溫柔。
暴雨如注,無法通行,最為艱難危急時已過去,要回去也不急於一時,再者,幾人為了趕路,已經兩天沒有休息,一放鬆下來,疲憊感籠罩下來,令人昏昏欲睡。
洞口有不少枯木,眾人尋了個乾淨所在,生起火來,幾人中唯鍾流離精神尚可,便由他值夜,連著趕了兩天的路,幾人剛躺下便昏睡過去。
鍾流離將與蘇荷靠在一起睡著的藍亓兒抱進自己懷裡,他看著藍亓兒恬靜的睡顏,耳邊是吵鬧的雨聲,內心卻無比平靜。
楚懷州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你可知柳川給我的命令是什麼?不擇手段的殺了你,生擒藍亓兒,你可知你懷中的女人是何來歷?”
鍾流離的眼神刷的望去,陰冷而狠厲,像是一隻要吃人的惡鬼:“你可知,我能瞬間令你身首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