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璨耀眼,只見他薄唇微揚,含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透露著隱約的愛意,他說話的聲音都輕快了幾分:“望你記住此時此刻所說的話。”
“我自是記得。”她說的極為肯定。
藍亓兒無語,不然呢,真當我是那種協恩圖報之人。
“那我帶你們過去找他們。”蘇荷道。
藍亓兒點頭,早就想離開此處了,水裡還不知有多少長蟲,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於是轉頭問鍾流離:“你還能走嘛?”
“不行了,渾身疼。”鍾流離說完,躬身咳了起來,惹得蘇荷連連看了他幾眼。
“那我揹你吧。”說著往前蹲下,如今她力氣變大了不少,鍾流離還是背得動的。
鍾流離看著那薄弱的背影,心下一嘆,真是實用卻無情趣的提議!
伸手按了按額頭,最終無奈道:“不用了,我感覺我好了。”
“啊?”藍亓兒直起身,有些詫異的道:“這麼快就好了嘛?”
“是的。”鍾流離面無表情的道。
藍亓兒想到對方那強悍的自愈能力,羨慕不已。
“好了,別玩了,我們走吧。”
三人在蘇荷的帶領下,前往與虞連起一行人聚合。
虞連起三人停在一處高臺上,腳下就是滾滾而去的地下水,虞連起早已翹首以盼,見藍亓兒三人到來,很是高興。
藍亓兒瞪了一眼楚懷州,不客氣的道:“差點被楚懷州害死,這筆帳我暫且記你頭上。”
“謝姑娘大恩,將來姑娘但有吩咐,莫敢不從!”虞連起趕緊開口道。
被此話一堵,她只好閉嘴。
“接下來該怎麼辦,大家拿出個章程出來,”蘇荷道:“深水湖中的長蟲被衝了出來,水中並不安全,見月說此去大約還需兩天的路程,是冒險一試還是待這急流過去再說。”
沒人說話,想來眾人都蠻糾結的,現在照明和食物均夠,若不急於離開,穩妥些,等等也無妨。
“我覺得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藍亓兒見眾人均看向她,接著說道:“我觀這水勢越發浩大,估摸著並非只有深水湖的水,水位已經迅速上漲了,再待下去,可就真出不去了,當然,若你們以為我和鍾流離不懼長蟲,急於出去,才唬你們,可當我胡說。”
“我覺得藍亓兒說的對,你們呢?”蘇荷問,此話主要是問虞連起和林見月,鍾流離一向以藍亓兒馬首是瞻,他可忽略。
“蘇荷姐說什麼便是什麼,我均可。”林見月道。
虞連起點頭後,眾人達成一致,不再耽擱,馬不停蹄的繼續趕路,一路上也不敢休息,刀劍不離手,需要淌水而過時,精神更是高度集中,只要發現長蟲,不帶任何猶豫,先下死手,除了林見月和虞連起被咬了兩口外,其他人平安無事。
果如藍亓兒所說,離出去只剩下半天路程時,洪水越發洶湧,夾雜著泥石,勢不可擋,鋪天蓋地而來,好像要吞噬一切似的。
眼看勝利在望,最後半天的路程走的比之前的更為艱難,眾人不敢託大,以性命為重,走走停停,費了不少精神才從洞中出來。
幾人出來的地方並非之前的入口,離的還有些距離。
幾人相互一看,均狼狽的跟鬼一般,不僅渾身汙泥,還發著臭味,在洞內還不覺怎樣,此時一出來,被外面的風一吹,臭不可聞。
幾人站在洞口,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
深夜,也不辨時刻,雨聲響成一片,大雨瘋狂的從天而降,狂風捲著暴雨像無數條鞭子,抽打著地面,雨水飛濺,迷瀠一片。
藍亓兒心裡一陣後怕,若再耽擱些時日,可真是出不來了。
一轉頭,與蘇荷對上眼,想起一路詭譎波雲,宛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