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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跟人精交流也沒那麼愉快。
“不是啊,”梁宿繼續忽悠,“那些都是霓虹的妖怪,我上哪兒給你見真的去?”
理由很充分。
無法反駁。
嚴又的心終於是放了一點點回肚子裡。
兩邊都被這一通電話搞得額頭冒汗,幾乎是同時在抬手擦汗。
電話再打下去大家都不好受。
既然認知相同的,兩邊就都不再磨嘰,隨便客套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梁宿算感受到什麼叫汗流浹背了。
也就是嚴又不懂,不然她這麼忽悠還真不一定能成功忽悠過去。
終於擦乾了那一點點冷汗。
梁宿終於坐回車上。
因為潘安和司機都在,她自然沒可能跟梁語說嚴又的事和她昨夜夢到的事。
好在潘安也不是全程陪同。
他上不去山頂的道觀,她們姐妹倆可以在纜車上討論這些事情。
不過說是討論,其實只是同步資訊。
嚴又已經被穩住了。
陸如洄是夢中人,說的話又無從驗證。
梁語再聰明得不出什麼新結論。
纜車上行。
夏日帶著熱氣的風撫過面頰,又吹得頭髮不見章法,糊在臉上。
下了纜車不免要拿手撥弄兩下。
這次來接她們的是大師兄。
她們沒有急著進去,做夢這事兒梁宿也打算跟他交代一下。
可惜。
大師兄無法給她解答。
但至少是找到了和梁宿手鐲上的字元很相似的字型,細節不完全一樣,但翻譯出來也是“陸如洄”。
“所以她沒騙我。”梁宿抬起戴著鐲子那隻手。
“至少名字是真的,”人高馬大的大師兄定定看著木鐲,沒看多久就搖搖頭,“我道行不夠。”
梁宿想起陸如洄在夢中的本事。
也難怪是這種結果。
好在她本來也不抱什麼希望。
解決完這事兒兩人便進道觀了,梁宿、梁語如願見到了張涇、周汝眠,還有周汝眠的父母。
可能是思想工作做的太好。
包括張涇在內的三個長輩沒有打擾她們和周汝眠相處,全程在一邊看著。
周汝眠本人變化不大。
還是小孩子心性,愛玩兒愛鬧的。
臨走的時候三人合照,最後周汝眠還送了梁宿、梁語一人一塊無事牌。
梁宿愣住兩秒。
那是兩塊紅木做的長方形小木牌,長不過三厘米,寬不過兩厘米。
頂端鑽了個小孔,用黑繩串著,可以掛在脖子上。
——當初明明是她說要給周汝眠做無事牌的,現在反倒是周汝眠這個小朋友認真做了無事牌要送給她們做禮物了。
這東西做起來不難。
但對這個年紀的小孩兒來說還是需要花些心思的。
梁宿輕輕拍拍周汝眠的腦袋,千言萬語只匯做一句話:“眠眠,對不起啊……”
“我送也是一樣的啦!”
梁語下意識學著梁宿平時捏自己臉的樣子去捏周汝眠的臉:“那怎麼連我也有呢?”
“嘿嘿,我肯定要把水端平啊。”
梁宿、梁語對視一眼。
她們雙雙拿起無事牌:“謝謝眠眠。”
周汝眠高興得臉蛋紅紅,乾咳一聲嚴肅道:“姐姐們要好好的哦!拉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