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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宿稍稍拉遠話筒,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下車接個電話。
等她開門下車走出一段距離時,正好對方慌得差不多了,情緒也成功平復下來,正是她開口說話的好時候:“你具體說說,你為什麼這麼覺得?”
“他……”嚴又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你不要下意識覺得我一定不會信你?嚴導,一切皆有可能啊!你要對我有信心。”
嚴又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對面這位是在酒店硬抗惡鬼的狠人,是專業人士。
有她在,自己也該放寬心才是:“他說他就不記得我請他設計過Npc外形。”
梁宿挑眉。
所以,那幾個Npc不是嚴又的朋友設計的。
“那在他的記憶裡,本來應該完成工作的那幾天裡他在幹什麼?”
“我問了,他說和平時一樣,在家待著,”嚴又沒再等梁宿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地問,“然後我給他看了一些我們交流溝通的證據,截圖什麼的,而且他那邊也有記錄,然後他才相信我沒騙他。”
“那他想起來了嗎?”
“完全沒有。”
嘶……
這種情況好像有點兒熟悉啊。
過強的既視感讓梁宿忍不住嘴角一抽:“嚴導,我第一期的跟拍老師怎麼樣了?”
對方反應了兩秒。
他暫時沒說話,只聽得見幾聲敲鍵盤的聲音。
梁宿不急,等著他慢慢去問。
大概過了三分鐘,嚴又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情況不太一樣,他說他根本不記得那天發生在走廊發生了什麼。
準確的說是進'畫皮主題房'沒多久後他就'斷片兒'了。
好像……好像有人佔據了他的身體一樣。”
梁宿現在基本基本可以確定了,這兩個人身上的異常都和韋一羽有關。
可能性最高的情況是——
他本來的計劃其實只包含了上嚴又那個負責設計鬼怪的朋友的身,離開時還有充足的時間善後。
只要嚴又不問,這事兒就不會暴露。
但後續出了意外,所以韋一羽臨時上了那個跟拍攝像的身,走得也無比匆忙。
梁宿沉默已久。
嚴又明顯慌了,咬咬牙把話都說透了:“祖宗啊!你就給我交個底!
這……這不是奪舍吧?”
這是。
但梁宿不能說。
“雖然我沒實地去看,但你那個朋友不像被奪舍的,哪兒有會奪舍他幫他做工作的鬼啊?”
嚴又思考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跟拍大哥……”梁宿大腦飛速運轉,想著要怎麼忽悠,“他不是被奪舍,只是被附身了。不過不用擔心,附身他的就是被我幹掉那個。”
嚴又聽她這麼一說放心不少。
稍合計了一下。
跟拍大哥沒啥事兒,修養好了就好了。
“那我朋友……?”
“可能真的腦子壞了。”
“啊?”
“本來我也懷疑他這事兒和那些怪力亂神的有關係,”梁宿下定決心要把鍋往當事人身上甩,“但真沒有會幫人工作的鬼……”
嚴又在電話那頭點點頭。
本來是想客氣幾句掛電話,但他這人就是情緒來得快,平復得也快。
理智幾乎瞬間就取代了慌亂和恐懼。
嚴又問出了他本該第一時間就問的問題:“那你為什麼想找我要Npc設計者的聯絡方式?”
“感興趣唄。”
“你在再跟我交一次底,是不是你見過真的,然後覺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