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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開眼,鐵樹又開花了,枯木又逢春了。”
肖二夫人險些落下淚來。
當年,肖惟先斬後奏去請聖上賜婚,肖二老爺接受了旨意後,關起門來便大發雷霆。無論哪一點,任雨煙都不符合他對兒媳婦的要求。更何況,是自己最前途無量的長子。
可肖惟一意孤行的娶了。
嫁進來之後的任雨煙收斂了鋒芒,孝順守禮,乖巧聽話,讓人挑不出錯處來。木已成舟,肖二夫人本也不討厭任雨煙。只不過父子之間的關係還是如墜冰窟,肖二夫人只能盡力緩和。
誰知道這孩子是個福薄的,沒兩年就去了。任雨煙病重的時候,肖惟還會強顏歡笑;她撒手人寰之後,肖惟雖然一切如常,可做母親的看得很清楚,兒子的眼睛裡沒有光了。
旁人都以為,他在葬禮上那句為亡妻守節不過是隨便說說,她知道兒子是認真的。只是她不曾料到,這一守,就是六年……
好在,肖惟的心並沒有真正的死去。這位成二小姐,還是個正經的官家小姐,想必夫君也不會像之前那麼反對。
“成毓之,名字也這麼好聽。”
肖二夫人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見見這位未來的兒媳婦了。
也許是因為心虛,接下來的日子成毓之幾乎是足不出院。
守口如瓶的可貞不動聲色地注意著夫人的動向,得知夫人最近參加的宴會里有肖惟母親時,她不由得替小姐鬆了一口氣。
肖少卿說到做到了。
這天,可貞和利貞開啟了箱籠,給小姐挑選著明天要穿的衣衫,夫人通知她們明天要去鄭家的賞花宴。成毓之等丫鬟們玩夠了,才拍板定下衣衫首飾。不用太刻意,一切照舊就好。太做作,總會現原形的。
入夜,可貞伺候她就寢,放下簾子時,她才小小聲的問道。
“小姐緊不緊張呀?會不會睡不著?”
“不會。”
成毓之笑著蓋好了被子,她很快就睡著了,可另一邊的成夫人卻失眠了。
見過幾次面後,肖二夫人才旁敲側擊的問起了毓之的婚事。一開始,成夫人還沒想太多,可當對方明確的暗示過後,她很是驚訝。
肖惟和毓之?
乍一看,應該是不可能的一對兒。可成夫人又想了想,除了年歲大些,娶過一次親之外,肖惟沒有什麼缺點,甚至有些高攀了。
難道是那兩次見面,讓毓之入了他的眼?
前途不必多說,肖惟的人品也是有口皆碑。明日的賞花宴,肖二夫人想要見見毓之,她也可以看看肖家人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