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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紛紛。
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無法擺脫這種悲傷惆悵的心境,命運的無常讓我絕望。冬天的寒冷讓我沉默,從開始到現在,馬不停蹄地憂傷。
↑頂部頂部↑李代桃僵
(更新時間:2007…08…29 18:26:11 本章字數:9632)
十一月初,聖旨到,追封水夫人為一品誥命夫人,皇恩浩蕩。
十一月中,金鑾殿,加封水太傅為護國公兼內閣大學士,天降恩澤。
十一月底,朝堂上,水太傅告老還鄉,一夜白頭,謝主隆恩。
水家各處商鋪捐與朝廷,以解北方雪暴災民的衣食之憂。災民感恩泣零,解職歸隱的水太傅被各處奉為“義公”。
奴僕三千散盡,繁華灰飛湮滅。
是盛極必衰還是水夫人的逝去帶走了水家最後的福祗,眼看它起高樓,眼看它宴賓客,眼看它樓塌了。人生無常,世事滄桑,後來即使我身處高位,恩寵無邊,依然惶恐;原來權力是如此可怕,我們所有的掙扎努力在它面前都只是可笑的孩童的遊戲。
我坐在去馬車中,車轍扭動的嘖嘖聲將旅途拉的無比漫長,漫長得讓我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這莫名其妙的旅程。
馬車的終點站是京城。
“水小姐,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就到了。”僕婦以為我不耐煩了,善意地提醒。
不,我不急,我寧願馬車永遠都在途中。
哦,我現在的身份是水家小姐——水柔清。
真正的清兒,你在水月庵還好嗎。想必師太和啞兒會好好照應你們母子,比我更好的照應。
“清兒,我想你有話對我說。”我放下手中《詩經》,終於無法漠視一直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水柔清的存在。
“嘉洛,有件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
“恩。”我作了個繼續的手勢,示意她說下去。終於坦白了,從跟她父親去京城領一品誥命夫人的封賞,回來後就一直心神不寧。
“我想……我想你可能要當姨媽了。”
雖然已經隱約察覺;她近幾個月都沒有問丫鬟要過布,她自京城回來後就常一個人發呆,她忽喜忽悲,她的眼眸清亮有如春風拂面;可自秋天過後,局勢陡變,水太傅被迫辭官,水家亂得人仰馬翻,她的所有不尋常相形之下都只是小女兒心事不足為奇,入了我的眼卻不曾深入心間,更沒有好好想過究竟。所以我還是狠狠吃了一驚,不曾想事情已經到了覆水難收的這一步。
“你肯定嗎?”我心存僥倖,孩子是我們現在無力承受的昂貴禮物。
“不知道。你哥哥不是神醫嗎,要不你幫我把把脈。”
我揮開她伸到我面前的纖纖玉腕,“屈原的兒子就一定會作詩嗎?”沒有檢驗科的醫生在,我哪知道她肚子裡是否孕育著胚胎。
“清兒,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這個孩子意味著什麼。”自水家中落,水老爺一病不起,曾經答應過要照應我們的水大少將他妹妹視為翻盤的最後賭本,堅決要求清兒進宮選秀,妄圖透過裙帶關係一步登天。我不知道他是向來就傻還是被風雲譎詐弄懵了腦子,皇帝這般煞費苦心地剷平了水家的勢力,又豈容他如此輕易地翻身。可是一意孤行的當家人聽不進任何勸阻,甚至不理會其妹尚熱孝在身,姿態強硬地安排起清兒進宮的事宜。
“本來很無所謂的,就是我進宮檢查身體會比較麻煩。哎,你說,我賄賂御醫可行性有幾成?”
“令尊告病前連賄賂都不必,今日就是黃金十萬都枉然。”久在官場混跡的人豈會嗅不出聖上舉動的氣味,自水太傅歸隱後,門可羅雀就可看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