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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竹葉沒有傷到任何一棵竹子,就這樣瞬間飛出竹林。
夏流風早已幻出人形,此時眼睛瞪得銅鑼一般大,“怎麼會?”
這並不難做到,只是對於一個瞎子來說,不可能做到才對。
“我煉劍會多想,出劍會猶豫,那還拿什麼跟別人對陣,以一對一隻能仗著煉氣士的優勢,如果對方手段也多,我只會被慢慢耗死,以一敵二呢?必死無疑。”
少年突然笑了笑,“愣著幹什麼,都到我家了,不打算進去坐坐嗎?”
夏流風問道:“你…破玄悟道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破玄入道?”
夏流風有些著急,似乎想著跟他怎麼說清,“就是,就是自己找到了一條修行的道路,或者方向?”
白衣少年大笑道:“我連修為都沒有,這輩子…以後只能走路了。”
我韋夏至這輩子就這樣了這種喪氣話可不能說了,有人說他終究會成為這天底下最強的那個修士。
他其實不太相信的,但是他不敢不完全不相信。
少年抖了抖腳邊的衣襬,有幾片竹葉沾著,還有不少泥塵。
要回家了,儘管家裡沒人在家,但是模樣也不能太風塵僕僕。
離家遠遊的孩子,回鄉時,在外面過的再苦,也不能把苦帶回家鄉。
夏流風鬆了一口氣,不是見不得韋夏至好,而是沒有修為能悟道這種事,顛覆了他數百年的認知。
韋夏至取出琴匣背上,又理了理衣襟後才爬上馬背,與出去時的裝扮一樣。
跟在後面的布衣男子面容恐懼,驚懼道:“劍…劍氣?!”
絲絲縷縷的翠綠色流光繞在少年身周,他一個瞎子看不見也感受不到。
“韋夏至,你怎麼會?你真悟道了?劍道?”
韋夏至聽著夏流風那一會一樣的語氣,不禁摸了摸後腦勺,“我悟個錘兒的道?”
他上下摸了摸身子,問道:“哪有什麼劍氣?”
夏流風盯著少年身子看,有些納悶,“這劍氣還像一片片竹子是幾個意思?”
他也有些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白衣少年忽然笑了笑,攤手道:“真沒有,不過我感覺我的煉氣術確實進了一步,也有了點靈感…”
先歡後哀還是太單調了,不能真正的讓人肝腸寸斷,要是歡樂之前加點挫折會不會更好?
夏流風要是知道他所想,定會跳腳大罵,悟出的劍氣都擺在這了,你在想怎麼彈琴?
“走了走了,也不知蘆葦鎮那些姑娘想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