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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充作“月燮”默不作聲的明月臺投給月霍一個冷漠的眼神。這個傻子到現在都沒認出他是假冒的麼?他剛才只是被趙挽華突然的舉動驚了那麼一下,忘了摘面具而已...
這廝蠢貨偏要來點醒他。
想到這,明月臺撕下面具,鄙夷十足地望著月霍。
月霍瞪大了雙眼,青筋乍起,使出渾身的力氣衝雲眷舒大吼:“為…什麼?攝政王!!大月遼部對你…對雲遙忠心耿耿.…”
雲眷舒轉動著頭,聲音平靜道:“哦。可是大王啊…此番局面,非本王所願,哎,明月臺他只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本欲攔著趙城主,化干戈為玉帛…”
“可真會瞎扯。”趙挽華冷笑一聲。
月霍道:“攝政王,救…救我,我願獻上降書!”
趙挽華一腳踩上桌案,緩慢彎身貼近月霍,語氣冰冷如刀,“月霍,你好像不太清楚目前狀況,他說幾句廢話你就信了?最後不管我和他誰勝誰負,現在、此刻,你可是在我手中,我一刀就能結果了你,你確定,要求他雲眷舒?”
“本王..本王沒有追殺容弟,都是月燮做的!都是月燮!你放過我,我願意自請禪位!趙城主!...”
“趙城主。”雲眷舒出聲,仍帶著一貫的溫秀。
趙挽華回頭,目光晦深。
“還請三思而後行,當下殺了月霍,無甚意義。”
趙挽華從腰間抽鞭,直指著他,語氣厭煩:“雲眷舒,你真當本城主蠢笨如豬會信你了你的邪?沒什麼意義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你有本事走人啊。”
隨後冷哧一聲,將目光收了回來,對月容道:“月容,你這仇到底報是不報?!”
“快呀,惡五!你發什麼呆啊?”
“惡五,想想月霍這混蛋當時那張可狠的嘴臉!你不早就想報仇了嗎!?”
“惡五!你再不下手可就是丟我們惡人峰的臉了!”
惡人們爭先恐後地催促。
月容深吸了口氣,隨即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波如一壺不停冒泡的沸水,那種恨不能將腳底之人灼出一個洞來的濃烈恨意溢散開來,“我當然要報仇!我要殺了你!”
月霍滿頭大汗,嘶喊道:“容...容弟,我錯....”
“叱!——”利劍插入了血肉。
月容猛地舉刀,手起劍落,血濺三尺!
似猶不解氣,雙目發紅,抽出短劍在屍體上胡亂砍著刺著。
血順著臺階流鋪得遠了,如一層覆著暗芒的紅色地毯。
“哇...嘔!嗚嗚嗚...!”
高坐之下,場面瞬時間亂作一團。
離得近的,流動的溫熱的血水已經沾到大臣女眷的衣服和手,各種惶恐的尖叫聲迴盪在大殿上空。
儘管雲眷舒站得遠,也被這血腥味兒衝得一皺眉。
春宇則是驚得瞪圓了眼。
“嚎什麼!”趙挽華以內力不耐打斷眾人哭叫,餘光在其餘幾個惡人身上掃了掃。
離得最近的惡二一僵,兩步並作一步,迅速將惡狀如鬼般的月容拉到身邊,一把制住不讓他揮舞匕首,然後瞟了眼月霍的屍體,嫌棄地撇了撇嘴。
不過是捅個人,這血才流到哪兒跟哪兒,這些人至於這麼大驚小怪,他還嫌這場面太小了呢。
他們十大惡人這些年被趙令主管著,做事就是太過拘束,低調得都讓這些龜孫子忘記了他們曾經的“威名”。
趙城主好不容易允許放縱一回,可惜了...哎!
才這幾下!
老五也真是不爭氣!不過隨便激了兩句就將人捅死了,太不“美觀‘’了。
“現在...”趙挽華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