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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沒關係,可以上去鞭屍,氣也能順。
但現在,m的。
一群人最後中的,是真正的“三日醉”。
但這劑量下得恐怕也只有微末點兒,作用也就比普通迷藥時間上長了一丟丟。
畢竟,看,一個二個有力氣得很,還有瞪她的。
可她從來沒將這玩意兒給過其他人。
趙挽華很是疑惑的對雲眷舒道:“你哪來的‘三日醉’?”
“三日醉”作為她親制的東西,本來以現在四國八部這些蠢貨目前的水準,她十分自信沒人能搞得出來。
但云眷舒似乎天生擅長與她作對,越不可能的事情越乾的出。
雲眷舒很淡定,氣質如雪蓮清冷,令人目眩。
“見識過你那‘三日醉’放倒我一城防軍之後,便讓吳童留神帶回來一點。想著醫閣裡有不少醫藥典籍,就命人帶來了些,隨便翻了翻。路上又閒得無事,照著配備了一點,哪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處。”
趙挽華冷哼一聲,“雲眷舒,什麼閒來無事,別裝了,你就是故意的,肆意報復。”
認識雲眷舒幾個月之長,趙挽華頭一次聽他講這麼多話。雖語氣如常,但這一字一句間,就將她之前的刻薄刁鑽一股腦地全還了回來,
這麼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誰再說他是個朗月清風的君子,她定要縫上那人的嘴!
“確實很趕巧,還以為你會高明一些…是本王想多了。”
說她笨?
“呵。”
“你..你們!來人!來人!”月霍感到一陣氣血上湧,聽他們說了半天,好歹坐了七八年的王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讓他惱怒和驚懼!
這兩撥人,分明都想做螳螂捕蟬身後的那隻黃雀。
可憐的他,不管到底誰是螳螂誰是黃雀,只會是那隻該死的蟬!
隨著月霍的話落,惡二以手枕頭,終於帶著一幫惡人進來了,“哈哈!月霍小兒,你怎麼倒啦?俺老遠就聽見你的聲音。”
“……”月霍臉上血氣盡失。
居然是十大惡人,天要亡他!
“屠道,閉嘴!”趙挽華不耐打斷惡二那刺耳的笑聲,然後衝惡五招招手,“月容,你過來!”
惡五複雜個著臉上前,他一收到信,就馬不停蹄地從上京來到了掖城。
其實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一方面覺得多年的仇恨,莫非真能如此輕易地便報了仇?而另一方面,據說趙魔王想讓他做月遼的王,可他...他還沒做過這方面的心理建設啊!
他哪兒當得了王…
“城主...”他囁嚅了半天。
“月容,你來。”趙挽華又重複了一遍。
惡二實在沒眼看他磨磨蹭蹭,一把拉過人,踢開地上多餘的眾多“躺屍”,拽著就往臺上帶。
趙挽華沖走近的月容,說:“去,你親手殺了他。”
月霍目光驚懼,甚至感覺舌頭都開始變得麻木了,扯著嗓子努力吼著,“趙城主,求你…你放過本王!之前是本王過錯,本王可…可..給你黃金萬…兩!食邑千戶!”
趙挽華不為所動,還從旁找了把短劍放在月容手中,推著他催促著,“去吧,給他一劍。”
惡五啞然,當著這大月遼滿朝文武、雲遙攝政王、惡人峰眾人..的面,他實在…實在有些砍不下去啊...哪有這樣報仇雪恨的?!
而月霍,這一刻仿若過了一甲子那麼漫長,心中無比煎急...
他轉著頭四處尋找了一圈,突然眼放光彩地盯住一個人,就如抓住最後的稻草般,大叫道:“快!月燮…阿…燮,叫司衛軍!快...快,救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