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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這個支那豬!吉野未等葉玉兒把話說完,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旗袍的琵琶扣吱啦一聲撕開了。
一道白光在眼前一閃,那是葉玉兒裸露的胸脯。
吉野突然瘋狂地揪住葉玉兒胸前的兩隻乳說:我要踏平這長白山,它才是真正的饅頭。
葉玉兒隨即被吉野按倒在地,他撕開她的旗袍,用手掐遍她的全身,葉玉兒痛得嚎叫,吉野在她的嚎叫聲中動作越發猛烈。奇怪的是,吉野最後並沒用他男性的武器佔領葉玉兒的肉體,他失去了男人的威風,而他只有二十四歲。
李曼姝的敘述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袖珍錄音機裡發出了她的哀嘆聲。
我感到口渴,便起身倒了杯水,剛喝了一口,李曼姝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瘋狂過後的吉野突然冷靜了,命令葉玉兒回到八角樓。
葉玉兒進了自己的房間,發現荷美正在等她,見了葉玉兒,荷美竟失聲地笑起來,然後手指著葉玉兒身上幾乎撕碎的旗袍說:縱然你是支那皇室的格格,在日本皇軍面前也會粉身碎骨。
葉玉兒不語,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破碎的旗袍,而後冷冷地瞥了荷美一眼說:碎了一件旗袍算什麼?碎了紅旗袍,我還有綠旗袍黃旗袍藍旗袍灰旗袍……我的哈哥給我做的旗袍夠我穿一生一世了。旗袍是我們滿族女人的標誌,它跟我們身體裡的血液一樣,世世代代流淌不息,沒有誰能改變它的氣味和顏色。
荷美上前一步掀起葉玉兒旗袍的前襟,不懷好意地說:我倒要看看,這美麗又破碎的旗袍下到底掩藏著什麼樣的美色?……
葉玉兒的肉身瞬間就赤裸在荷美的視野中,她看到那鮮嫩雪白的肉上是指甲抓撓過的痕跡,大面積殷血,荷美臉上的肌肉不由抽搐起來。
荷美情緒的表現,葉玉兒一一看在眼裡。
荷美大概意識到了什麼,將葉玉兒的旗袍前襟飛快放了下來,然後她奔向窗前,看著窗外昏暗的燈光說:吉野是大日本皇軍中的好男人,他對日本國忠誠,身為男人他現在處在一種不正常的生命狀態,他很痛苦。我瞭解他的痛苦,來到八角樓的當天,我就瞭解了他的痛苦,像他這樣的日本皇軍目前為數不少,所以我想組織一支藝伎表演團,用更高雅的藝術排遣他們身體中的痛苦……荷美轉過身,兩眼驚竦地直視葉玉兒說:你能保密不往外說吉野的事情嗎?
葉玉兒低頭看著自己破碎的旗袍,一聲不吭。
荷美奔過來,慍怒地扯住葉玉兒已經破碎的旗袍領子說:你要是向外流露半句,我就讓吉野把你送到地下室去,那是八角樓的地獄。
葉玉兒面無表情。
房間裡隱伏著一種緊張的情緒,葉玉兒聽見自己的心怦怦跳動,幾乎要穿破皮肉躥出來。
這時,荷美又說話了,她反常地將吉野生命不正常的原因講了出來:
吉野第一次上戰場只有十八歲,他被戰場的硝煙嚇壞了,回來就去慰安館找女人,那時的慰安館剛剛建立,裡面的設施簡陋,很髒,女人也很髒,吉野找到了一個年齡頗大的老女人,老女人瘋狂抽菸,身上散發一股腥味,她已經在一天的時間裡接待了三十九個皇軍,到了吉野這裡是第四十個了,她有點不情願,吉野給了她兩張慰安券,她總算答應下來。可她患了一種叫無感症的病,讓吉野無法身心愉悅,那以後他突然對女人沒有興趣了,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難以使他施展男人的身手。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太痛苦了。後來吉野就被安排到了八角樓管理慰安所,這樣的安排對他來說是很殘忍的。
荷美說完,有點失悔地看著葉玉兒,好像擔心葉玉兒把她的話講出去。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