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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變得一無所有。
他想要的目的,就那麼輕易達到了。李蘭舟又和李賈磊寒暄了幾句,便道了別,也婉拒了在雨夜搭車回去的好意,他看著那扇貼著福字與春聯的大門緩緩閉攏,走入了略顯得有些陰暗的走廊裡,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沒有署名,沒有來往過的電話。
「你好,是沈副君沈先生嗎?」
……
何季藍與朱醫生趕到病房的時候,週遊和陳南淮站在病床前,週遊已經換上了一身整潔的白西裝,模樣翩翩像是個雍容的貴公子。而陳南淮則有點灰頭土臉地打了個哈欠。
「哦,朱醫生你來了,我剛好要去你辦公室和你道個別。」週遊笑容溫婉,讓人有如沐春風之感。
「哦,你就是這個科室的負責人是吧?這個女的是你們醫院的員工吧?」陳南淮語氣不善。
朱醫生和何季藍看了看場面已經知道,這是這三個人想要演出的一齣戲,但他們也不過是有苦難言,只能配合著一黑一白兩張臉把整齣戲都給一併唱完。
「這位是?」
「這是我的同事,陳警官,我們早上發現姚醫生倒在三樓天台附近,就把她帶回了病房,我想可能是醫院的安保系統出了點問題,醫院裡有了伺機傷人的暴徒,姚醫生大概就是無意間撞破了什麼,才被傷成這樣的吧?
需不需要我通知局裡加派人手,幫你們找一下那個潛入的罪犯呢?」
週遊一雙像是狐狸一般的眸子靜悄悄地盯著兩個人,讓朱醫生不由得毛骨悚然起來,像是一步行差踏錯,面前這個男人就會輕易將在場的人統統覆滅。
「周先生,姚醫生不僅負責你一位病人,我們這邊有不少精神方面疾病的病人,就住在附近。」出人意料的是,說話的是站在一旁有些冷麵的何季藍。
「往日裡這些病人都有人監管,我們醫生之間,也是兩兩陪同前去,只不過,昨天我有點私事先回家了,早上趕去病房時,發現了這個。」他戴著白手套的手,從背後取出一股麻繩,還有纏著麻繩的小刀。
「這是在離你們病房較遠的那一間搜到的,與此一併發現的還有一灘血跡。那間病房的主人有非常嚴重的精神分裂,是由我和姚醫生負責的,昨天姚醫生去巡視的也就是這間病房,你說對不對?姚臨?」
原本還在裝睡的女孩兒勉強睜開眼,低聲應了一聲。
週遊笑了笑說:「既然是這樣,何醫生以後也得多加註意,畢竟姚醫生已經出了這等漏子了,下一次出事的保不好就是你了。」
「多謝周生費心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周先生可以離開了,請在表演結束後儘快回到醫院複診。」何季藍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是將週遊的話全然做了耳邊風。
週遊扯了扯還要放狠話的陳南淮,兩個人一前一後往醫院出口走去,臨走前,陳南淮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病房內的人員一眼,像極了一條齜牙咧嘴的惡犬。
「把姚臨擺在最顯眼的位置,也算是把恒生的人架在火上烤了,至少一時半會兒,他們不敢對姚臨怎麼樣了。」週遊走在前面,目不斜視地說。
「就算你不這麼做,姚臨同樣不會有事的。」陳南淮卻有些無趣得屈指一彈,一枚硬幣高高飛起,卻被週遊伸手奪走,拿在手中把玩。小片警急急地想要搶回來,卻不想落入到了週遊的陷阱裡,被搶在魔術師懷中。
「怎麼說?」
「放開我。」週遊雖然沒什麼力氣,但多年逃生術的練習,讓他知道如何困住一個比自己強壯許多的漢子,讓他無法輕易動彈。他看小片警還在掙扎,笑眯眯地又加了一份力,頓時兩個人就扭作一團,姿勢頗為滑稽,好在黑暗的走道里並沒有人看到,不然恐怕麵皮薄的陳警官哪怕拼個魚死網破手脫臼都得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