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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舒閉眼,深吸一口氣,道:&ldo;夠了!二哥。&rdo;
岑非魚不依不撓,&ldo;良禽擇木而棲!藩王算什麼?五十年前梁家就是個屁!二叔敬佩的是齊王攸,可不是他梁炅。&rdo;
周望舒終於吼了一聲:&ldo;那你要我如何?我父死時,是梁炅跪在宣室殿外三日三夜,才請得先帝赦免周家不受牽連九族的刑罰!我與他自幼相識,我八歲那年受傷……&rdo;
岑非魚聽到這裡,氣不打一處來,大罵:&ldo;是!當年是老子沒能力救你周家,是老子無能!可你也不將自己當成他梁炅的一條狗!&rdo;
周望舒被戳到痛處,激動起來,反唇相譏道:&ldo;你就是氣我為他刺過你那一劍,那你還回來啊!&rdo;
&ldo;你為個外人刺你二哥!我,我……我不活了!&rdo;岑非魚說著,竟撲通一聲躺倒在地,開始打滾。
嘩啦‐‐!
檀青推門而入,見周望舒背對著自己,映入眼簾最為奪目的,便是打滾大哭的二爺。
此情此景,實在過於震撼,他恍惚中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不可置通道:&ldo;二、二爺,你是……又中毒了麼?&rdo;
&ldo;出去練功!&rdo;周望舒頭也不回,大吼一聲。
檀青連忙關門,跑到小院裡練功。
岑非魚老臉微紅,挺不好意思的,慢慢悠悠站了起來,訕訕地摸摸鼻子,道:&ldo;二哥是為你好,梁家沒有好人。&rdo;
&ldo;梁炅變了。&rdo;周望舒再睜眼,其中已蘊藏著兩道凌厲的劍光,&ldo;我知道,梁炅早就變了,是我婦人之仁,沒能及早讓他迷途知返,一切都是我的錯。&rdo;
岑非魚打蛇隨棍上,指著周望舒大喊:&ldo;就是你的錯!&rdo;
周望舒冷靜的表情有一絲裂fèng,挑眉道:&ldo;我明白了。梁炅有心一爭天下,他需要大量的軍備,唯有拿到符節取得秘寶,才能不聲不響地掌握大量武器和鎧甲。眼下他唯一想要的,就是玉石符節。&rdo;
岑非魚鬧得氣喘吁吁,坐下來連喝了好幾口茶,把杯子一扔,說道:&ldo;他從李雪玲口中得到了訊息,知道大哥還有一遺孤,必定認為大哥手上的那塊符節在他兒子手裡,所以一直在暗中找人。&rdo;
周望舒忽然想到什麼,道:&ldo;上回孟殊時去找趙王,回來時斷了一截小指,他是被淬了毒的銳氣割傷而斷指的,那是蜀中的一種毒。他沒有多說,但我推測,對他出手的人可能是桓鬱。&rdo;
岑非魚不以為意,道:&ldo;桓家不成氣候,桓鬱那小子走得都是歪門邪道,如同陰溝裡的老鼠,上不得檯面。&rdo;
&ldo;道法三千,不……你不要瞎扯。&rdo;周望舒差點被岑非魚饒了進去,趕緊調轉話頭,道:&ldo;韶華拿捏住了廣陵王,據她所言,廣陵王妃對這個皇子根本不上心,桓家似乎在暗中與齊王有勾結。&rdo;
&ldo;他梁炅的手伸得可是夠長了!&rdo;岑非魚罵了一句,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論,道:&ldo;若齊王曾派桓鬱聯絡趙王,這就更對了。&rdo;
周望舒與岑非魚相視一眼,恍悟過來,&ldo;齊王三年來都不曾尋到大哥的兒子,他定會猜想:人極有可能已被趙王找到,並且……殺了,故而派桓鬱去試探趙王。&rdo;
岑非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