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皂毛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衛論咳了一聲。
伯魚:&ldo;真的嗎?&rdo;他有點不可置信地,抬眼去看衛論的側臉。
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誇他的樣子。
衛論言簡意賅:&ldo;不可能。&rdo;
嚯嚯雞有意拆臺:&ldo;好吧好吧,那我也不知道哪兒聽說的一個民樂弟弟,小喇叭花兒,天生樂感就強,人又好看又nice,忍得了臭脾氣寫得了好旋律。&rdo;
衛論耳尖燒了起來,他狠狠殺了嚯嚯雞一眼,大約是想殺雞放血的兇狠讓嚯嚯雞住了嘴。
伯魚卻好像認知到什麼,眼睛亮亮的,盯著衛論的側臉。他胸膛裡那一顆心臟在砰砰亂跳,所有迪士尼裡的小鹿都在他心房裡蹦迪。
衛論看都不看伯魚一眼,語氣硬得像石頭:&ldo;看什麼看。&rdo;
想親親他的耳尖。伯魚心裡的一頭青春小鹿叫著。
郵電帶著兩個打扮得很奇怪的青年回來了,衛論和他們都撞肩問好,伯魚溜了一眼一個青年的臉,目光觸及他閃亮的唇環就倉皇嚇回不敢多看。
他剛看到嚯嚯雞的拘謹又回到身上了,衛論被簇擁,唇環男子擠在他和衛論中間很大聲地說話。
伯魚自己小心地挪了挪座位,他覺得高腳凳真不方便,挪起來讓人格外狼狽。
唇環男子和郵電擠在衛論一左一右,而嚯嚯雞招呼著另外一個青年喝酒,他們開始伯魚不熟悉的話題,關於廠牌和beef,關於最近做的歌和一些別的事情。
酒吧裡吵吵鬧鬧的,晚上舞池裡有蹦迪的人,燈光的氣味香得過分,摻了太多糖精。
伯魚專心地看自己面前的一杯果汁,粉紅色的液體,冰塊早就化了。
他的下嘴唇慢慢拱起,把嘴巴撅成一個小拱橋,因為沒有人會看到他,所以他放任自己在無聊中儲存一丁點不開心。
&ldo;他自己說在作品上見真章,結果自己一轉身還是diss人家家裡的事情,給自己他媽貼膜呢說得那麼高階,操了。&rdo;
&ldo;說白了低階的人做事也低階做歌也低階,方方面面認爹,也沒見撲騰什麼水花出來。&rdo;
伯魚離衛論很遠了。
他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伯魚想讓自己的思維跑出去十萬八千里,佯裝著發呆也比尷尬沉默要好,但是他的思維都跑去衛論旁邊,等待衛論說的每一句話。
幾個青年聊得正歡,衛論突然說了一句。
&ldo;在酒吧待著也沒意思,出去吃燒烤吧。&rdo;
嚯嚯雞首先響應好好好。他這個月又沒錢,等待衛論接濟餵食。
衛論從座位上下來,對伯魚低聲說道:&ldo;走了。&rdo;
伯魚茫茫地&ldo;啊?&rdo;了一聲,趕忙跳下來跟著衛論走。
他小心地抬起一邊臉頰偷看衛論,衛論表情並不好,他又不知道衛論在煩惱什麼了,這讓伯魚有點失落。
時間這麼晚了酒吧里正是人擠人人挨人的時候,伯魚短短几米就擦著別人磕磕碰碰,衛論臉色陰沉,好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伸過來一隻手把伯魚的肩膀攬過來。伯魚被拉進了衛論溫熱的胸膛,他身上清冽又乾淨的味道保護住了伯魚暴露在各種氣味裡的鼻子。
嚯嚯雞帶他們去了一家不算火爆的燒烤攤。
伯魚終於有能吃的東西,而不是酒吧裡那些透亮的彩色的水,他點了幾份豆腐和菜,想到衛論晚上大概也不想吃葷腥的食物,給衛論也點了一樣的。衛論默許。
坐下來的時候衛論沒讓別人再坐在他身邊,他先坐下,接著把身邊凳子拉開用眼神示意伯魚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