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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沒人教,這套說辭都是教好的吧?你不想要亦為給你什麼,你來破壞我們一家的感情,啊?鬼混就是鬼混,別找藉口!你比亦為大兩歲對吧?也快畢業了,想找個靠山給你鋪路?你想都不要想!男人就該有個男人樣,給別人當女人,丟不丟人。」
這是梁亦為母親的話,一字一句,不堪入耳,直戳軟肋。
數落宋應不要臉,自私,生活作風亂,以及,年齡比別人大,還想依靠別人,是軟弱。最後……說的「當女人」已經算是人身攻擊了。
這主要也是因為,向來對自己要求說到做到的兒子,太護著宋應,現在還敢反駁她:「夠了吧!我說過很多次,是我追他的,別給他潑髒水。你們聽聽自己的言辭,到底是誰丟人。」
梁亦為臉上立即捱了響亮的兩巴掌,是梁博深打的,但梁亦為還是把宋應的手抓得很緊,他反正被打習慣了,沒什麼,只要宋應沒傷著就行。
不過,這直接挑破了梁博深和妻子的底線。
兩人被激怒的後果就是,梁博深似笑非笑地諷刺:「也不知道他姑姑是什麼人,這麼神通廣大,教出這麼個東西來,你也不嫌髒。」
「是我要他,家教不嚴也該是我。」
這是宋應跑開後,最後聽見梁亦為跟父母理論的話。他是因為關於姑姑的這句,才決定離開的。照這個情形,今天不會有結果,而且還要連累姑姑被罵,他不能忍受。
他跑出門的時候,路都沒有看,一口氣闖進了某個廢棄的車庫。
本以為自己早已習慣別人的指指點點了,可宋應還是抱膝頹然挨牆坐下,委屈地把臉埋在雙膝裡。
不久後,梁亦為追來了,他蹲下身把宋應拉進自己懷裡,心疼地吻宋應,一直責怪自己沒有考慮好。
後來他對宋應說:「你等我一會兒,今天我就搬出來跟你住。」
梁亦為向來說一不二,他說要搬出來,就一定會搬,實際上,根本就是對家裡大失所望,準備決裂。他不容許任何人輕視宋應,更不能眼看著宋應被侮辱人格。
然而,等他回家後,就撲了個空。他打電話還想理論,可父母除了冷嘲熱諷,再沒其他。
梁亦為很憤怒,也很沮喪很自責,他覺得是自己太欠考慮,沒有想好對策,讓一切都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或者說,是自己太年輕太理想化,對父母那些超出自己把握的行為,還不夠能力去幫宋應遮擋,也沒有資本去抗衡。
這個收場,自己早該料到的。
作為學生的梁亦為,那時候也想不到還能為宋應做什麼,就找了個地方想冷靜一下,打算之後再回家拿東西搬去宋應公寓。
可意外就在那個情形下發生了,梁亦為的父母出了事故,陸振宏叫陸井杉給梁亦為打電話,讓他去機場。
人生總是存在太多巧合,梁亦為就是因為太著急,他邊在路邊擋車邊拿出手機,準備給宋應說一聲自己會晚點過去,結果,一輛疾馳的車撞了過來。
梁亦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被撞的,總之,等他醒來後,就忘記了一切關於大學的記憶。
把宋應,也一併徹底遺忘。
梁亦為這會兒在回去的路上,收到了宋應發來的訊息,是問他怎麼還沒回家。
「找井杉有件急事,馬上到。」這是梁亦為等紅燈時,騰出手回復的。他不會再讓宋應擔心了,他現在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擺布的學生,他有能力給宋應一個安全的港灣,絕不再讓宋應擔驚受怕。
而且,他還有另一件事急於處理,那就是收拾陳崇這個敗類。
他大學時,不僅知道陳崇騷擾過宋應,而且,把陳崇無聲無息清出宋應視線裡的人,也是他。
不過,眼下當務之急是回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