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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所有人預計的時間更早了一日夜,漕督邱奈成回來了——悄悄的。
比所有人預計的時間更早了一日夜,漕督邱奈成回來了——悄悄的。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站出來主持大局、震懾宵小,反而如此隱密行事,是想做什麼?
沉淮心中一動,將手中卷宗一收,“走,回周宅。”
“噯?”高峻不明所以,不住這邊近水樓臺了嗎?
一個時辰後,看著找上門的微服邱奈成,高峻對主子的崇拜又一次被推上高峰。
“沉翰林,本官治理有虧,竟讓你受此驚嚇委屈,實在愧對!”
邱奈成人到中年,卻保養得宜,有一種被經歷浸潤的威儀,一見面就關切地問候,十分平易近人,“傷勢可要緊麼?張參木怎麼說的?可有本官能幫忙的?”
這種場面事,向來只看沉淮願不願配合,不存在他能不能,何況他本就是回來等著邱奈成的,豈有不演之理?
當下兩人一陣寒暄,頗有一見如故之感。
幾句後,便聊到了眼前事,邱奈成嚴肅道:“本官職責在身,正月初三便離淮安南下,督辦漕糧等相關事宜,竟不知淮安府內已有人囂張至此了,沉翰林且放心,本官快馬加鞭回來,便是為了不教宵小逃竄。”
“邱大人何須自謙?”沉淮笑道:“久聞邱大人克己奉公,能力就列,沉某此番在淮安親身感受,確實是不虛。”
“沉翰林啊,”邱奈成沉吟道:“本官深夜趕來,一是探望,再也是有幾句話需要與你妥帖說——聽聞你去年底曾遊歷到廣西永安,之後便一路疾行至淮安府了,不知這行程,是否有些緣故?”
來了,沉淮微微一笑,“是為求醫。”
“廣西密林兇險,莫非是在永安中了毒瘴?”
“差不多。”
“何不在當地醫治呢?”
“欠缺經驗,誤判了。”沉淮十分配合,說的全是廢話。
送上門的人比較心急,邱奈成與他推了幾招太極之後,心裡對面前這個年輕人有了幾分估計,這才真正轉入正題,“聽聞沉翰林在永安曾與鎮西將軍趙慶有過些淵源,有個訊息也許你也關心——我在巡河至南京,便聽聞鎮西將軍平亂大捷之後的封賞被壓下了,眼下竟連人也在錦衣衛的護送下,趕往北京述職。”
都是沉淮已經知道的訊息,但是他臉上卻微微浮起一絲驚訝,“這麼快嗎?”
不聞原因,只贊快慢,顯是有些成見在胸的。
“訊息目前還沒有傳開,想來也要不了多久了,”邱奈成點頭,嘆道:“這趙慶能得機會領兵廣西,原是個再好不過的機會,卻不知道是何處得咎,尚未帶著旗下將士領功,便要先脫一層皮。”
沉淮不置可否,這邱奈成說話挺能繞,再不入正題的話他就要困了。
邱奈成眼睛一直盯著沉淮,此刻見他似乎又忍下了一個哈欠,便冷不丁地問:“沉翰林是否與那趙慶有些恩怨,緩解不得?”
沉淮困狠了的樣子,隨口道:“自然是。”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站出來主持大局、震懾宵小,反而如此隱密行事,是想做什麼?
沉淮心中一動,將手中卷宗一收,“走,回周宅。”
“噯?”高峻不明所以,不住這邊近水樓臺了嗎?
比所有人預計的時間更早了一日夜,漕督邱奈成回來了——悄悄的。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站出來主持大局、震懾宵小,反而如此隱密行事,是想做什麼?
沉淮心中一動,將手中卷宗一收,“走,回周宅。”
“噯?”高峻不明所以,不住這邊近水樓臺了嗎?
一個時辰後,看著找上門的微服邱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