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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方去,璀璨華燈初上,曹開河正鑑賞七姨娘。
姨娘嬌弱,金蓮生香,被曹開河用鬍子臉在小腿上狠狠地紮了幾下,立時一陣香枝亂顫,蓮足在曹開河肩上輕輕蹬了一下,嬌聲道:“伯爺,扎著奴家了……”
曹開河嘿嘿一笑,饕足地翻身而下,仰臥在榻上,只覺渾身舒坦,暢快非常。
雖則損了徐明心痛,好在平日儲備的門客不少,現已有人頂上,無非多幾個人分工。況且新人上任分外賣力,一時倒也別有氣象。
外面的人手也得力,將他這招偷樑換柱實施得甚好,及時弄出了那幾個被理刑羈押的漕兵,沒了人證,追殺沈淮這事便連把柄也清洗乾淨了,再無顧慮。
尤其雜造局這一步棋,更是安排的極妙,一箭三雕,看他邱奈成還怎麼撐。
曹開河心中得意,卻仍舊提醒自己小心駛得萬年船,一念及此,他便拍了拍七姨娘,“這幾日與你兄長不要來往,便是在府內也不要張揚。”
“伯爺放心,奴家曉得輕重。”七姨娘吐氣如蘭,給曹開河把汗擦了,又膩在他懷裡,有一下沒一下地給他輕捏著肩。
賴國金將雜造局管的得力,小七又懂事有風情,曹開河被捏得舒爽,不知不覺鼾聲大起。
再睜眼時,夜已黑得深沉,休息好的總兵官大人又飲兩杯酒,正預備再戰,院裡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隨即門被小心地叩響。
這個時辰……曹開河心一沉,穿了褲子,翻身坐在床前,沉聲喚入。
親隨帶著個人進門,那人進來後撲通就跪在地上,“伯爺!小姐危險!”
曹開河定睛一看,此人還是他專門撥給曹青媛的親衛,青媛又在鬧什麼?
“講!”
待親衛說完,曹開河噌地站起,抓起床邊一隻薰香籠就砸向那親衛,“如此大事,竟敢瞞我!”
是的,釣魚的曹青媛“成功”地被困住了。
徐遠隱在暗處,默默地奚落著曹開河:養的什麼廢物,跟蹤兩個人而已,若不是他悄悄援手,甚至連回去找曹開河報信的那個都跑不出去!
虧他還暗暗期待了兩天。
徐遠打量著眼下這座府宅,大門緊閉,門頭上什麼牌匾都沒掛,門口兩個面目模糊的石獅子,與別處的府宅一個樣式,沒有個性。
可這裡卻是那些人撂倒曹青媛和她那個親衛之後,把人裝進口袋抬來的地方。
徐遠將這宅子大略看過,確認曹開河要摸到這裡也需要些時間之後,便返身悄悄消失在夜色裡。
“太監?”
書房裡,沈淮停下手中筆,終於將注意力凝聚在這邊。
“是,一群太監,約莫有一二十人,都做常服打扮,看著功夫都不弱。”
“東廠的人?”
“看著不像,”這事兒徐遠也仔細觀察了,“沒那麼紀律嚴明,倒似是外派的鎮守作風。”
作為威震四海的特務機構,東廠直接由皇帝指派,“訪謀逆妖言大奸惡等”,與錦衣衛一左一右,互相監督、互為掣肘,偵緝範圍遍佈九州,均為深宮之中那個至尊者的耳目臂膀。
但是,能長期在京外行走的太監可不唯有東廠和曇花一現的西廠,比他們更自在的其實還有一類——鎮守太監。
這起初是皇帝專為掌握一方兵馬大權的邊關大員設定的監視,上位者多疑,不放心將身家性命交予臣子,便在各方險要駐兵之地,除總兵官和巡撫都御史之外,又設鎮守太監一員,此謂之“三堂”,凡兵權所指,必由此三堂互相牽制。
說起來,內地開鎮守太監先河的,還是淮安,五十年前,漕運總督府衙設在淮安,朝廷便派出了三位內官至淮安,協助時任漕督鎮守,這以後各地才陸續有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