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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把向薜縣令求援的路堵死,鄭屠無可奈何。
可他並不死心,心想著:不找薜縣令就不找,幸好俺早定好了主意,準備了禮物,待俺事辦成了,再告訴你。
第二天待胡言去了縣學後,他便找了兩個禮盒,將香皂裝進去,便一手提了那壇酒,一手拿了禮盒,往四方塘去。
史府的大宅很好找,鄭屠到了門前,輕叩了幾下門環,內裡的門子便將院門開了條縫,探出頭來。
見是生人,門子沒好氣地問:“你找誰?”
鄭屠賠上笑臉:“俺是東門鄭記肉鋪的鄭屠,想要求見史老太公。”
東門肉鋪?
門子心生疑惑,問道:“是我家拿你的肉沒給錢?”
鄭屠慌忙擺手:“沒有沒有,是俺見老太公有事相求。”
門子一臉鄙夷地上下打量了鄭屠一眼,不耐煩地說道:“我家老太公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想見就見的,那豈不是累壞了他老人家!”
說著,他就要將門合上。
鄭屠人長得粗,可心絕對不粗;否則,他也不可能帶著一幫子兄弟逃到天台來。
就見他手從懷裡探出來,二兩碎銀就被按在了門子的手心裡。
在縣學藏書閣的胡言打了個噴嚏,手一抖,碗裡的蜂蜜水險些潑灑到書上。
他心道:是誰在惦記老子?
就豎起耳朵搜聽了一圈,沒聽到哪個方向有針對自己的話。
話說他的耳朵昨晚沒有升級,只是增加了一項功能,可以在睡眠時啟動睡眠模式,只要不是針對他的話語,就不會打擾到他的睡眠。
這個功能挺實用,也解決了他這一段時間晚上睡覺受到干擾的問題。
他現在摸清耳朵升級的奧妙了,只要跟那些讀書人作對能贏,這耳朵就會前進一步。
沒偵聽到對自己不利的情報,他尷尬的一笑,暗自對自己說:小胡你也太敏感了,這到了南宋,竟然還生出了迫害妄想症了。
平淡地過了一上午,下午,吳學究三人果真來了;
就見惡人三人組的吳學究往書案上一靠,一臉挑釁地道:“姓胡的,給某拿一本《心經》,某家最近叫惡狗咬了,心緒有些不寧,需靜靜心。”
胡言嘴角微微勾起,指著書案上的冊子道:“請吳學究先登記一下,胡某即刻為你拿書。”
吳學究拿眼瞅了瞅那冊子,不屑地說道:“這藏書閣就是為我等縣學先生增長學問而設,我等要借書,何需登記,你只管拿來交給我等便是!”
“凡事須有規矩;這藏書閣過去無專人打理,自然混亂;現在既然交給了我,便要按規矩來。”
“你這規矩又沒有公示,我等可不認!”魏姓那人爭辯道。
胡言將手往門外一指,說道:
“怎麼沒有?你出門往右邊看,我在黑板上寫了字,正是藏書閣借書的規矩。”
魏姓之人小跑著出去,過了一會一臉便秘的走進來,衝著吳學究二人點了點頭。
吳學究翻了翻白眼,只得無奈的拿起筆蘸了墨,按胡言的要求,把登記冊填寫了。
待他們三人填寫完,胡言就將他們所借之書拿來交到他們手上。
“每本書你們都認真檢查一下,若有缺頁,此時發現算我的;過後發現,便要各位自己承擔責任。”
三人只一心想著構陷胡言,根本沒將胡言的話聽到心裡去,拿了書便匆匆出了藏書閣。
一連三天無事,到了第四天,胡言正在讀書,就聽見十數人的腳步聲在往藏書閣來。
胡言微微一笑,心道:好事上門了,且看他們如何表演。
咣噹一聲響,藏書閣的門被用力推開;打頭的是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