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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收起這不切實際的想法,宋流丹繞到床的另外一邊,儘量離他遠遠地。
記得季堯旋說過,宋流丹看起來雖是溫順,可骨子裡又有一種可怕的偏執,一旦她認定了什麼很難去改變自己的想法。比如說,江嶼辰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一落千丈了。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她縮著身子往床邊兒一點點挪去,動作幅度又不敢太大,因為怕惹惱了江嶼辰。
可是一張床能有多大,不管她怎樣蜷縮著身子,他的氣息都彷彿是無處不在,更何況兩個人還蓋著同一條毯子。
“如果你想要睡到地板上,可以直接告訴我。”
背後冷不丁傳來江嶼辰的聲音,在黑夜裡更顯得清冷,宋流丹一陣心驚,又動作緩慢的稍微往床中央移了過來,兩人中間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半夜突然下起雨來,轟隆隆的雷聲一聲高過一聲,宋流丹幾乎是驚醒,她最怕打雷,幾乎是下意識的往江嶼辰胸膛靠過去,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透過相貼的肌膚傳過來,宋流丹才覺得心跳平緩了下來。
這一刻,她卻又恍惚了,彷彿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時候,她以為他可以成為自己的倚靠。
第二天醒來時更覺得訝異,因為她竟然被江嶼辰面對面的攬在懷裡,三年間這樣醒來的次數根本是屈指可數。
他還沒醒,宋流丹仰著腦袋去看他,或許只有在他睡著的時候,她才可以離他近一點,可是再近,她都走不進他心裡。從前,她是費盡了心思飛蛾撲火,而今天,她想要這種無謂的追逐。
宋流丹試著去掙扎,鬧騰的動靜大了,江嶼辰果然被她吵醒,剛睜開眼睛時他彷彿還犯著迷糊,否則不會流露出那樣安靜祥和的神情,幾乎讓宋流丹忍不住失神。
可不過是短短兩三秒的功夫,江嶼辰眯起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宋流丹,躲瘟神似的收回自己的胳膊:“你睡覺就不能老實點?”
聽起來似乎在譴責她吃了他的“豆腐”?
宋流丹坐起身子,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我抱的你。”
江嶼辰已經下了床,回過頭時嘴角竟然帶著笑,看起來心情似乎不錯:“一聽見打雷你就往我懷裡靠,大半夜的把我擠到床下兩次!你當我想摟著你睡呢?多大的人了,還流口水?”
果然在他胸口處看到一灘痕跡,宋流丹抓了抓披散的頭髮,又不是她讓他睡到這房間來的:“你可以去睡主臥,我也沒求你跟我擠。”
她只是真誠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可江嶼辰嘴角的那絲淺笑頃刻就沒了,她都習慣了,這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呢。“行啊你,嘴上功夫漸長,等我從美國回來,你這嘴是不是都能媲美刀子了?”
宋流丹抿著唇不講話,跟他耍嘴皮子,她討不到一點兒好處。
洗漱、穿衣,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更襯得人玉樹臨風的。江嶼辰揚了揚手,宋流丹只得從床上跳下來,接過他手中的領帶給他繫上,這幾年被他訓練的,幾乎所有的打領結方式她都運用熟練了。
“我這次要去兩個禮拜,你在家老實點,別跟我瞎折騰。”
宋流丹只是低垂著眉眼繼續手中的動作,江嶼辰微微蹙起眉來,兩指鉗起她的下顎,逼迫她仰著頭直視自己:“聽到沒?”
“聽到了。”她回答得低眉順眼的,可江嶼辰卻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異樣情緒。
江嶼辰走的第一天,宋流丹沒有任何行動。
第二日中午時分她才自個兒開車出門,繞了幾條街道後將車停在商場的底下停車場,然後步行繞到商場背面的小道,最後找到了那家隱蔽的茶室,按照侍者的引領找到了包廂。
趙赫已等候多時。
雖然宋流丹向趙赫尋求幫助時,他幾乎是一口答應下來,可宋流丹心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