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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目前沒有。&rdo;
&ldo;目前?&rdo;小隊長充滿希望，&ldo;那是說過些時候會有?&rdo;
狄雷尼不願意燃起他錯誤的希望。但是又不願令他絕望。
&ldo;呃……可能。只是假設，大膽的假設而已。&rdo;
&ldo;組長，到這個地步我們什麼都要。你什麼時候可以提出來?&rdo;
&ldo;大概兩個禮拜。&rdo;他隨即換了話題。&ldo;經常會接到一些假情報吧。&rdo;
&ldo;多的是，&rdo;布恩唉聲嘆氣。&ldo;甚至還收到四頂標了&l;飯店惡煞&r;的黑色尼龍假髮。不過說老實話，如果不是忙著查這些假情報，我們還真無事可做。&rdo;
狄雷尼重新檢視三件兇案的記要，終於發現了一件疏忽的大事，一件每個人都疏忽的大事。這事與三個死者無關。
但是意義重大。至少他以為是如此。他對照日曆查了兩次，再進起居室，翻閱他妻子的一本冊子。
他重回書房時，面帶笑容。不，不如說是獰笑。他謹慎記下這項發現，竟覺察自己在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埃布林納&iddot;布恩小隊長，他知道向他示警的結果，必然會引出許多間題。許多他還沒有答案的問題。
他並不相信這一次能夠阻止第四次的謀殺。
03
四月二十八日，清晨。韓德利來了電話。
&ldo;數字有了。&rdo;
他聲音裡聽不出是&ldo;是&rdo;或&ldo;否&rdo;。狄雷尼想問，不敢問。他不明白是什麼道理，反而更怕接受&ldo;是&rdo;的答案。
&ldo;很好。&rdo;他儘量表現得言之由衷。
&ldo;我沒有時間作總結，&rdo;韓德利接著說。&ldo;這道手續得由你自己完成。&rdo;
&ldo;可以，&rdo;狄雷尼說。&ldo;謝啦，韓德利。多謝合作。&rdo;
&ldo;這是我的故事。&rdo;記者特別提醒他。
組長玩味這句話的意思。這是個故事?或只是一條歪理?
&ldo;是你的故事，&rdo;他認可。&ldo;何時何地拿得到這份資料?&rdo;
對方靜默一會。
&ldo;中央車站如何?十二點半。大廳詢問臺。&rdo;
&ldo;半夜在西城舊碼頭如何?&rdo;狄雷尼反唇相識。
韓德利大笑。
&ldo;你誤會了。我是要趕火車。中央車站對我最方便。&rdo;
&ldo;原來如此，&rdo;狄雷尼恍然。&ldo;就十二點半。&rdo;
照例。狄雷尼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他以辨認便衣警員、觀看小攤販自娛。不久，便望見韓德利捧著一個很有份量的購物袋快步走來。
&ldo;全是你的，&rdo;韓德利將袋子一手交過。&ldo;約有五磅的影印本。很有趣的資料。&rdo;
&ldo;喔?&rdo;
韓德利抬頭望大鐘。
&ldo;我得去趕火車了，&rdo;他說。&ldo;信不信由你，我要上弗南山訪一個靈媒。她說夢見了飯店惡煞。他是個六呎六的獨眼巨漢，操一口英國腔。&rdo;
&ldo;好像很偉大。&rdo;
記者聲了聳肩。&ldo;這類先知、靈媒，只要他們說知道惡煞是什麼長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