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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的淮縱已經用一桿筆證明瞭她在文壇不可磨滅的光輝。若她哪日再提起刀呢?
僅僅凜春侯三字,不需要權勢遮天,已是無冕之王。
淮家與皇室聯姻,才是當今想要的雙贏。
淮縱所料不錯,蕭行果然在摸牌九。不僅她在玩,她還帶著皇后公主滿屋子世家女一起玩。
隔著道珠簾,淮縱揉揉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精神點。訂婚不是成婚,有皇室插手,僅僅一個訂婚宴已經讓世人側目。
天大的熱鬧裡最該歡喜鼓舞的淮縱高興不起來,蕭行沉迷宴樂把她丟到一邊兒,蕭懸嫌她總在眼皮子底下晃悠,一腳把人踢到後院。
淮縱委屈的不得了。
今兒個她訂婚,怎麼鬧得比路人還路人?她得找點真實感,好歹見一見蕭行,她心就能踏實兩分。
蕭行忙著『血戰,』她人聰明,學什麼都快,偏生運氣好,無往不利。
大宮女與皇后耳語一番,餘皇后笑得雍容大氣:「請凜春侯入內一敘。」
拜見過皇后,淮縱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想看蕭行,又不敢看蕭行。只因今日的蕭行格外艷麗端莊。
蕭行暗暗打量她,掩飾過一晃的驚艷歡喜,她笑道:「侯爺要不也來玩一局?」
放眼鸞城,誰不知凜春小侯爺趣味高雅,看不上牌九。
起先羞澀的貴女們慢慢變得膽大起來,暗嘆淮縱生得好,再去看東陵郡主,誰不說兩人是一對璧人。
不過……玩牌九,凜春侯會答應嗎?
想想能和凜春侯圍桌玩牌九,貴女們面上矜持,可私底下誰不心動?左右有皇后娘娘鎮場子,最好多贏幾局,輸了就罰淮縱吟詩作賦,眾人躍躍欲試,看著淮縱的眼神好似裡面有火要燒起來。
蕭行一聲清咳。
淮縱回過神來,好脾氣道:「行啊。」
行?見她答應的這麼快,蕭行眯了眼,呵,以前怎麼不見你如此好說話,倒是見了這鸞城貴女,殷勤的不像話。
醋味冒上來的郡主出手無情,眨眼功夫殺得菜鳥小侯爺片甲不留。
經歷瞭如夢似幻的五連跪,淮縱漸漸回過味來,心知蕭行又冤枉她了。
這齣言留人的是她,暗中生惱的也是她,還講不講道理了?眼下皇室貴女都在,她怎麼好意思拒了蕭行?蕭行就知道冤枉人!
大喜的訂婚宴,兩位當事人毫無壓力的當著甩手掌櫃,湊在一堆兒玩起牌九。玩就玩吧,輸就輸了,反正淮縱輸得起。
然而,半個時辰後淮縱就不這樣想了。
一室冷寂,牌桌上幾乎聽不到其他聲音。一對新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皇后早有先見之明,在事情有苗頭時就帶公主貴女起身往外屋喝茶去了。
哪知還沒過去半刻鐘,就聽到裡面有人把桌子掀了。
眾人面面相覷,猛地想起坊間關乎二人不合的傳聞。
「這哪是不合啊,母后,侯爺和郡主上輩子有仇吧?」沒見過世面的小公主驚了:「她們不會打起來吧?」
皇后一派鎮定:「無妨。」
真得無妨麼……
牌九灑落一地。
淮縱氣得臉紅脖子粗,壓低著嗓音:「蕭行,今兒個我訂婚的大好日子,你別鬧!」
「淮縱!今兒也是我訂婚日子,我奉勸你老實點!」
「我怎麼不老實了?」
「你偷摸本郡主的手,還想說你很老實嗎?」
「那是意外!」
「淮縱,你是不是男人!你承認又怎樣?」
「不承認,你奈我何?」
蕭行瞪她:「這訂婚宴,我看沒必要辦下去了。」
淮縱腰桿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