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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眼掃了過來,不當一回事。
就在沈召遠陷入一片絕望後,紀執悠悠蹲在他面前,手背拍了拍他的臉,烏黑的眼睛掀起點笑意,譏諷開口:“讓你做的事情好好做,沒讓你乾的就不要擅自主張。”
“除非——”他故意拖長聲調,讓沈召遠在希望與絕望之間徘徊。俊美無可挑剔的皮囊下是駭人聳聞的危險,令人避之不及。年輕輩裡,像紀執這般能力出眾做事果斷的少之又少。
渾身自帶壓抑。
沈召遠只覺這笑容陰森,嘴巴張著忘記合上。
“你覺得能把我從這位置上拉下來。”
“沈總您看您怎麼跪下了?”紀執故作驚訝,低沉清冷的聲線裡夾雜些許擔憂。“我們是朋友。”
“放心——我不會介意這點小事。”
男人善心大發,貼心的將他從地上扶起。偽善的表情比陰弩還要萬人萬分,周身是被寒冰包裹的冷,沈召遠成了個任人擺佈的提線木偶。
他知道紀執根本不是良心發現。
跟他無關的人或事從他那博不到半分憐憫,馳騁商場間他只談利益,理智的可怕。就算你拿著槍抵住紀執的腦袋,他也不會有半點情緒變化。
跟他作對的人下場不會多好,他報復一個人不從威逼利誘上出發,紀執知道人性的弱點在哪。
知道該怎樣讓人如墜深淵。
而跟他有關的人,態度又是另外一個。
他會記著成本的對人好,需要什麼就給什麼。可若有一天背叛了他,下場只會更慘。
他一一算出成本,然後加倍還回去。
就像顧晞,兩人分開又能怎樣?話語權在紀執這,他同意分開那就分開,不同意就總有方法繼續藕斷絲連保持聯絡。
顧晞把他甩了,不代表就有人敢說她的不是。
他樂意被甩,就當舔狗又能將他怎樣?不寵不慣著讓別人撬走?
一時摸不清紀執到底是什麼意思,沈召遠僵硬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還不走嗎?”江岑川快要被沈召遠傻愣愣的態度氣笑。
場子是他的,在自己場子出了事傳了出去影響肯定不好。
分清利弊結合紀執的態度,江岑川一陣催促。沈召遠怔了會,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拖著楊遠清就往外跑。
“這是還沒放下小姑娘呢?”
氣氛好了許多,裴祁嗤笑。
“嘴上說不管對方身體比誰都誠實。”
紀執充耳不聞,桌上一片狼藉,腳邊血泊礙眼。激的心裡陣陣煩躁,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小時前心裡總不踏實。
前所未有的不安。
猛地灌下一杯烈酒,杯內焦黃的液體在暖光燈下漾著波。玻璃杯上倒映著男人陰戾的眉眼:“那是老子的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沈未冷怔了獲取,小聲呢喃:“之前還說老死不相往來以後當陌生人的,怎麼就要把人追回來呢?”
低低的聲音明明沒多大,嘈雜的環境下不容易入人耳朵。
可紀執偏偏就聽到了,聽的一清二楚。
“她照在我身上的那一秒,就註定只會屬於我一人!”
男人眉眼堅定地可怕,難以動搖。
他憑什麼要放棄?
憑她暗戀的那個白月光?
還是憑她嘴上說的幾句話?
話傷人又怎樣?後來他好好想了想,顧晞那天情緒不對,創傷應激下導致她出口傷人也有可能。
只要臉皮夠厚,人就還是他的!
紀執不相信那麼久了顧晞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若真沒有她控制不住的關心自己?會給自己做飯?
如他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