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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誰敢去攔?
紀執暴戾的像個瘋狗,從卡座上離開。本就身形高挑勁瘦的男人與倒在血泊兩眼發黑的楊遠清成了明顯對比,男人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發紅的眼睛促狹眯起。
隨後不解氣似的連續踹了幾腳男人。
人將至奄奄一息,一旁的沈召遠霎時嚇呆。他跟宋城騰的一下過了下去,驚心動地的恐懼盤繞在他們上空,驅之不去。
“媽的,搞人想搞到老子頭上。”
“當我他媽死了?”
思緒跟著憤怒走,紀執狠狠掃視一圈跪著的人,髒話頻出。
在一群兄弟姐妹中他生的最晚,因為某些原因他隨了母親的姓,從小被當做紀家唯一繼承人培養。
唯一繼承人。
紀氏所有產業的掌權人,灰色白色全落到他手上。也就意味著紀家旁系撈不到丁點葷腥。
生活的地方詭譎雲湧,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因為什麼原因丟了性命。外公對他重視,從小受到的教育比豪門還要嚴格萬分,皮肉之苦常有,三天兩頭不給飯吃的事情他也經歷過。
在外公手下是苦點,爺爺父親那邊對他滿懷愧疚,接近溺愛的寵肆。無論做了什麼總有人給他完善好一切,時間久了養成了種桀驁不馴,張狂陰鬱,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性格。
對於他的能力,卻是沒人敢質疑。
顧晞不在,紀綰不在。
暴戾恣睢的性格不做任何掩飾,在許久的壓抑下噴湧而出。
冷靜時他邏輯清楚,比任何人都要理智。
憤怒時,他可以不計後果比任何人都要狠。
“紀總……紀總我求求你……”毛骨悚然的場面讓人害怕,沈召遠到了崩潰邊緣。眼前男人的一句話可以讓他絕望,也可以讓他重遇希望。
地上的楊遠清是活生生的例子。
沈召遠生怕下面哪句話犯了他的忌。
“人是你帶來的。”紀執看起來消了點氣,又似暴風雨前的平靜。手指抽出張溼巾慢條斯理的擦拭手指,被楊遠清帶進來的女孩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
要命的沉寂。
絕望的求饒。
沈召遠是有點心態在身上的,旁邊的宋城求了兩句就嚇暈了過去。
“也得你帶走。”
良久的沉默後,紀執慢慢掀開眼皮,眸底深邃發冷。
“是是是!”見到點希望跟沒餓了許久的人見了葷腥,管他好的壞的往上啃就是。
“我現在就把他帶走!”
“成啊——”聲調陡然增高,情緒夾雜不悅,冷峻的目光直直落在沈召遠身上。手裡的酒瓶蠢蠢欲動。
“不不不…”態度轉變的讓沈召遠反應不過來,剛直起的雙腿倏地又跪下,發出重重地一陣鐺鐺聲。臉色慘白難看,胸腔發緊到窒息。“他走不走不是我說了算的。”
“紀總讓他走他才能走。”
“紀總我求求你,他色慾燻心……”停停頓頓的話瞬時找到矛頭,“他不知天高地厚就敢覲瑜您的人。”
“楊遠清他常利用自己的身份禍害一眾演員,死不足惜。”
“求求你紀總,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不該被他兩句話左右,未經您允許擅自帶他過來。”
“求求您了……我知道錯了。”
四十多歲的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著,完全不顧自尊心三個字。生命未受到傷害前所有的威脅皆無關緊要,常說金錢不能買來一切又時時刻刻離不開金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屁沒法談。
絕對金錢利益面前,家人都要為之讓步。
而在自己真真切切受到生命威脅時,就算豁出一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