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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來,偌大的包間內安靜的詭異,空氣中瀰漫著股窒息感,氣壓低的讓人頭皮發麻說不出話。
門從外面推開的一秒,凌厲煩躁的視線齊刷刷放在她身上。
人群中的男人眉眼低垂,黑色碎髮下的目光陰暗駭人。花了幾百萬定製的黑色西服外套被隨隨便便扔到桌上,酒瓶傾倒,袖口位置暗了暗染上酒漬。到也沒心疼,手上捲袖口的動作極為慢條斯理,緩慢不急,將對面人心態吃的死死的。
那地方說不上的壓抑,沈瑟瞟了眼就將視線轉移開來。
像是被黑色幕布籠罩,一群人在狹小的環境下等待判刑。
拎起包,沈瑟不慌不忙離開了房間。
她是江隨洲帶來的自然由江隨洲負責,他們自己都處在隨時隨刻自身難保被受牽連的情況下,誰會管她有沒有禮貌?
咔噠聲落下。
包間陷入死一樣的沉寂。
“疼嗎?”中間卡座的男人倏地開口,他目光冷峻,眼底映著陰弩之色。紀執眯了眯眼,冷戾的視線不偏不倚落在對面男人身上。
渾身是讓讓人毛骨悚然的戾氣,陰狠。
對上那麼一秒,楊遠清臉色頓時煞白,倉促僵硬避開。
牙齒抖得發顫,手心裡的汗密密麻麻冒了出來。
“不……不疼。”
兩個字磕磕巴巴半天才從牙縫裡鑽出來,在紀執窒息的壓迫下楊遠清抖得過於厲害,雙腿顫抖不停連帶著跟前的桌子一起抖動。
不疼說的勉強了。
紀執哼笑了聲,側頭掃了眼跟前的中年男人,漆黑的瞳裡藏匿不住厭惡。
而在他旁邊是跟著一起恐懼的沈召遠和宋城。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他換了個姿勢,兩腳踩在桌上身體稍稍前傾,雙眸直直盯著對方。
“我……”支支吾吾片刻楊遠清連不成一句話,額上的冷汗密密麻麻,臉頰因為缺氧愈發變紫。兩腿癱軟,他直接嚇的跪了。
紀執身後的紀氏就足以讓這些人對他敬而遠之或諂媚巴結,他幼時見慣了這種為了利益放棄尊嚴的人,跟蒼蠅似的飛來飛去讓人噁心。
更況,沒多少人真真正正知道他的底細。
鄭疏櫭連同對手公司利用上面搞他,人搞垮也沒給紀執造成不好影響。
反而他自己,離開了紀氏不說還被對手公司告上法庭,找了專門的打手到他家鬧事。
一連幾天家裡雞犬不寧,唯一的兒子被弄進了監獄,生死未卜。
撈也撈不出,救也救不了。
坐等絕望咯。
所以沒人願意為他們三個人說話,他們口嗨誰不好偏偏嗨到顧晞身上。
兩人談過的事雖沒對外界曝光,但這個圈子裡實打實知道顧晞的存在,沒工作的時候兩人成雙成對,羨煞旁人。
顧晞不想曝光戀情,紀執就應著。
多方交代下愣是沒透出一點訊息,就連唐沐也不知道兩人談過戀愛。
就算現在他們鬧矛盾不在一起,就憑紀執還是顧晞的老闆,他也不能口嗨顧晞啊。
這不是當場打紀執的臉嗎?
別說楊遠清,沈召遠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
以前還以為紀執是見不得自家藝人被人欺負,現在整了這麼一出聯絡之前種種細節才發覺他倆關係絕對不簡單。
男人半抬起眼皮,幽深不見底的眸裡滲著駭人可怖的黑暗,彷彿沉入泥沼不給任何人希望。
目光越發陰弩,周圍是死一片的寒冷。
“你想讓顧晞給你陪酒是嗎?”
浸冷凜冽的音調從他嘴裡飄了出來,字字像是瞄準了楊遠清似的。他眼裡情緒多了些許狠厲,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