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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輕輕滑過方解的嘴唇,順著臉頰停留在方解的耳垂上輕柔擺弄。方解的臉難得一見的紅了起來,嘴唇很尷尬,耳垂很尷尬,尤其是沉傾扇視線停留的位置實在讓他更尷尬。對於一個健壯且年輕的男人來說,早晨挺起本來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再說,不久之前他身邊還躺著一個體態婀娜的美人兒。
見小方解被自己逗弄的呼吸都有些粗重起來,沉傾扇恰到好處的收手,站起來極瀟灑的一轉身竟然就這麼走了,最讓方解惱火的是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住腳步,回頭嫣然一笑道:「你知道我現在身子虛弱的厲害,你若是做什麼強橫的事我自然也難以反抗。所以你問信不信扒光我衣服,我信啊,可惜……你沒這膽子。而且……現在我也相信了,你和沐小腰之間真的是清白的。」
她視線挑逗的在方解薄被下挺起的某處又掃了一下,然後笑容燦爛的努了努嘴,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看著沉傾扇離開,方解撩起來被子看了看堅硬如鐵的某處,忍不住唉聲嘆氣道:「你若是這麼饑渴,剛才怎麼不自己把被子挑開?」
挑開……
這話讓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昨晚他和沐小腰之間確實很清白,他也真的遵從了沐小腰的命令只是隔著衣服在那兩團柔軟上撫摸了幾下,還沒等將手伸進衣衫裡真真切切的掌握住那豐滿,他就被沐小腰一腳踹到了床裡面,絲毫沒留情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疲乏倦怠到了極致,方解竟然在這樣香艷的氣氛中沉沉睡去。又或是沐小腰身上的體香真的有安眠的作用,這一覺他睡的極香甜。睜開眼的時候沐小腰已經坐在床邊整理衣服,微微敞開的衣服前襟縫隙裡,能看到白皙柔嫩的一片肌膚。
方解貪婪的狠狠的看了幾眼,他就發現沐小腰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些耐人尋味的幽怨。然後這個讓人不能揣摩透心思的美人,再一腳將方解踹進床裡面。沐小腰不知道為什麼紅了臉,狠狠瞪了方解一眼起身走了。
一直到現在,方解也沒明白沐小腰為什麼瞪自己,為什麼踹自己,又為什麼會臉紅……
起床穿好衣服,方解試著活動了幾下身體發現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這才鬆了口氣。提起桌子上那柄老瘸子送他的殘刀,他直接從二樓後窗躍下去跳進小小的後院。雙腳落地的那一刻,方解覺得自己的身體裡好像充滿了力量。
他握著殘刀,練了一個時辰的左手一式刀。然後又練了半個時辰右手一式刀之後,太陽已經在東邊升起來挺高。出了一身汗的方解感覺自己現在狀態好的忍不住想要喊幾聲,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拳狠狠砸在後院一棵很粗的槐樹上。
然後……方解忍不住一愣,看著那槐樹上被自己一拳砸出來的碗大的坑,滿眼的不可思議。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拳頭,發現連肉片都沒蹭破一點。
難道我真的在修行?
他忍不住在心裡問自己,然後又將這想法否定。
感覺不到天地元氣,所以根本無法將天地元氣轉化為內勁以為己用。所謂修行,就是將天地元氣轉化為內勁的過程。他什麼都感知不到,甚至連氣海都沒有,談何修行?
二樓後窗。
看著後院有些發傻站著的方解,沉傾扇忍不住扭頭看向身邊的沐小腰:「你……能看得出來他到底怎麼了麼?」
沐小腰緩緩搖了搖頭,她也找不到答案。
就在這個時候,靠在視窗的大犬忽然想起了什麼:「小腰,你記不記得方解在離開樊固之前,和咱們提起過他在雲計狗肉鋪子裡遇到了一位高人,就是強行破開他身體裡毒蠱的人,還給他吃了什麼東西?」
「方解前陣子說過,那人極有可能就是十年前不知所蹤的大隋忠親王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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