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剛/楊世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對格物致知的理解和二程有不同之處二程說:&ot;格猶窮也,物猶理也猶曰窮其理而已矣&ot;(《二程遺書》卷25)認為格物就是窮理司馬光說:&ot;格猶扦也,御也,能扦御外物也&ot;為什麼要這樣來解釋格物這個概念了司馬光說:&ot;人之情莫不好善而惡惡,慕是而羞非然善且是者寡,惡且非者實多,何哉?皆物誘之也,物趨之也&ot;(《致知在格物論》)他認為,人們雖然都喜歡善,不喜歡惡,以是為慕,以非為羞,但實際上是者少,非者多,要想做聖賢,實在不容易,為什麼呢?這是因為受到外物的引誘和矇蔽的緣故,所以必須抵制外物的引誘才能做到去惡從善,去非存是司馬光說,他訓格物為抵制外物對人的侵害,也是為了更好地求得知識,因為只有能抵制住外物的矇蔽和引誘,才能獲得知識,他是從修養論和認識論一致的前提下,講格物致知的因此,司馬光對格物致知的理解和二程基本是一致的
對誠意、正心的問題,司馬光也有自己的看法他和其他理學家一樣,對《大學》提出的&ot;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ot;八條目,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他認為,&ot;格物致知&ot;是基本功,既能格物致知,就能夠&ot;依仁以為宅,遵義以為路誠意以行之,正心以處之,修身以帥之,則天下國家何為而不治哉?&ot;(《致知在格物論》)其中,他著重對誠意、正心進行了較為詳細的講述司馬光說:&ot;《中庸》所謂&l;誠者天之道&r;,言聰明睿智無所賦也&ot;&ot;&l;誠之者人之道&r;,言好學從諫,人所為也&ot;(《答秉國第二書》)把&ot;誠者天之道&ot;,&ot;誠之者人之道&ot;講得十分言簡意賅講到誠的重要性時,他說:&ot;君子所以感人者,其為誠乎!欺人者不旋踵人必知之,感人者益久,人益信之&ot;(《迂書》)司馬光自己很重視待人以誠,他說:&ot;其誠乎,吾平生力行之,未嘗須臾離也,故立朝行己,俯仰無愧耳!&ot;(《三朝名臣言行錄》卷12)說到&ot;正心&ot;,&ot;司馬光認為正心就是&ot;治心&ot;,如他說:&ot;學者所以求治心者,學雖多,而心不治,安以學為?&ot;又說:&ot;小人治跡,君子治心&ot;(《迂書》)在如何治心的問題上,司馬光說:&ot;帥庸》所謂中者,動靜雲為,無過與不及也二者皆雖為治心之術,其事則殊矣&ot;(《答秉國第二書》)使語言行為不過分,無不足,達到&ot;適中&ot;,恰到好處,就是治心之術
格物致知和正心誠意是理學家們對修身治國的&ot;君子&ot;&ot;賢人&ot;之基本要求,所以討論得很多,司馬光也不例外,他在這方面的見解,對二程、朱熹都有一定的影響
對性理問題,司馬光不主張講得太玄妙他說:&ot;《易》曰&l;窮理盡性以至於命&r;世之高論者競為幽僻之語以欺人,使人跋懸而不可及,積瞀而不能知,則晝麗舍之其實奚遠哉?是不是,理也;才不才,命也&ot;(《迂書》)他認為,有些人把性理問題講得玄乎其玄,弄得人們神智不清,不過是欺人之談其實,所謂理,無非是個是不是的問題,所謂&ot;命&ot;,無非就是決定人的材質(本質)的那個東西他對性理問題雖然講得不多,但比較切合實際
五、立身處事有則 道德文章啟後人
對司馬光的為人,朱熹有如下評論:
公忠信孝友恭儉正直出於天性,其好學如饑渴之嗜飲食,於財利紛華如惡惡臭;誠心自然,天下信之退居於洛,往來陝洛間,皆化其德,師其學,法其儉有不善曰:君實得無知乎!博學無所不通(《三朝名臣言行錄》卷7)這是對司馬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