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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
&ldo;但是當你讀到發生在法蘭柴思的事件時應該又想起來呀?&rdo;
&ldo;沒有。&rdo;
&ldo;怎麼會呢?&rdo;
&ldo;首先,我從來就不知道那女孩的名字。巴尼喊她麗茲。而且簡單地說我就是沒有把一個十五歲的在校女生,被綁架又被毆打的,跟那個巴尼的小女人聯想起來過。我是指,跟那個躺在我床上吃巧克力的人比。&rdo;
&ldo;但是如果你早知道那女孩的真實身份,你會同警方聯絡嗎?&rdo;
&ldo;絕對會。&rdo;
&ldo;即使是你毆打那個女孩的,你也會毫不猶豫地報案?&rdo;
&ldo;是的。因為如果我有機會,我會再做。&rdo;
&ldo;我幫我們檢察官問你個問題:你打算跟你丈夫離婚嗎?&rdo;
&ldo;不會,當然不會。&rdo;
&ldo;這個你和他所作的證詞會不會是串通勾結好的呢?&rdo;
&ldo;不是,我根本就沒有串通的需要。但我跟巴尼離婚的意思一點都沒有。他很有趣,而且能養家。對一個丈夫,你還能再要求什麼?&rdo;
&ldo;我真不知道。&rdo;羅勃聽到凱文喃喃地說。然後用他正常語調請她指認她談的那個女孩就是那個剛剛出庭作證的女孩,那個現在就坐在法庭裡的女孩。接著他謝謝她,回到座位坐下。
而邁爾斯。艾立森根本就放棄詰問。凱文則準備請他下個證人出庭。但陪審團的主席先他一步。
那主席說,陪審團希望法官知道他們已經得到他們需要的所有證據了。
&ldo;麥克德默先生,你下一個證人是誰?&rdo;法官問。
&ldo;庭上,他是哥本哈根一家旅館的經營者。為他們曾在那段相關時間住在那裡作證。&rdo;
法官轉頭詢問陪審團主席的意見。
主席和所有陪審員商量了一下。
&ldo;不需要了,庭上,我們想那不再需要了,如果得到你的認同,我們不需要再多的證人了。&rdo;
&ldo;如果你們覺得已經聽到足夠的證據來審判的話‐‐而我自己也覺得沒有需要以更多的證據來證明疑點‐‐那麼就這樣。你們要檢察官做結論嗎?&rdo;
&ldo;也不需要,庭上,謝謝你。我們已經做出判決了。&rdo;
&ldo;在這種情況下,我做總結也就太多餘了。你們需要時間退席審酌嗎?&rdo;
&ldo;不需要,庭上,我們沒有人有任何不同的意見。&rdo;
第二十三章
&ldo;我們最好在這兒等人群散開了再走,&rdo;羅勃說。&ldo;然後他們會讓我們從後門離開。&rdo;
他同時為瑪莉安臉上陰霾重重、沒有笑容的樣子感到疑惑。她像是還沉浸在預料之外的驚嚇中尚未恢復過來。
難道是這些日子以來的緊張情緒比預期的還要嚴重?像是注意到他的困擾不解,她說:&ldo;那個婦人,那可憐的婦人。我沒辦法不想著她。&rdo;
&ldo;誰?&rdo;羅勃問,有點兒傻愣愣的。
&ldo;那女孩兒的養母。你能想像比那更令人戰慄的事情嗎?失去你的家已經夠糟了‐‐是的,羅勃,我親愛的,你不需要告訴我們。&rdo;她於是拿出一份最新的《拉伯洛時報》,上面有該報臨付印時緊急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