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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確可以辨識出來,羅勃心中竊笑。
&ldo;她沒有頭腦,這女孩,但她眼光不錯,&rdo;他說,審視著葛蕾蒂印象中的加拿大。&ldo;她記得形狀,但不記得名字。
字拼得都不對。我猜得第三名的原因是因為乾淨整潔。&ldo;
&ldo;對我們來說乾淨整潔就好,&rdo;倫斯登說,把那張跟手錶放在一起的紙條拿出來。&ldo;讓我們為她沒有選擇阿拉斯加而感謝上帝。&rdo;
&ldo;是的,&rdo;羅勃說。&ldo;一個奇蹟,&rdo;(琳姨的奇蹟,他在心中默唸。)&ldo;誰是對照筆跡的專家?&rdo;
倫斯登告訴了他。
&ldo;我今晚就把這些帶到城裡,然後明天早上之前就把報告準備好。我會在早餐之前把它帶到麥克德默那兒,這樣好不好?&rdo;
&ldo;好不好?&rdo;羅勃說。&ldo;簡直是太完美了。&rdo;
&ldo;我想順便採下指紋是個好主意‐‐以及小硬紙盒上的指紋。有些法官不喜歡筆跡對照專家,但筆跡和指紋在一塊兒,可以取信難纏的法官。&rdo;
&ldo;很好,&rdo;羅勃說,把它們交出去,&ldo;至少現在我的委託人不會被判決服勞役了。&rdo;
&ldo;前景一片光明。&rdo;倫斯登語帶譏誚地說。羅勃笑了起來。
&ldo;你以為我對目前這樣的發展不心存感激?我是的。
那讓我心底的重擔卸下了一大籮。但真正要擔心的還在那兒。證明羅絲&iddot;葛林是個小偷,善說謊的,而且恐嚇要挾別人,能使案件不能成立;但對貝蒂&iddot;肯恩的故事卻仍無能為力。我最想要證明的是貝蒂&iddot;肯恩說詞的不真實性。&ldo;
&ldo;我們仍然有時間。&rdo;倫斯登說,但無法叫人信服。
&ldo;你是指我們仍有時間等待奇蹟出現。&rdo;
&ldo;為什麼不呢?奇蹟真是存在的。它們當然可能發生在我們身上。我明天該什麼時候打電話給你?&rdo;
第二天打電話來的是凱文,語氣充滿了恭賀和歡呼。
&ldo;羅勃,你真叫人驚異。我可以駁倒他們了。&rdo;
是的,對凱文而言,這簡直就是貓捉老鼠般簡簡單單的遊戲;而夏普母女會被&ldo;無罪&rdo;釋放。她們可以自由地回到她們被騷擾的家,繼續她們被人指指點點的生活,她們仍會是被視為曾恐嚇、毆打一個女孩兒的半瘋狂巫婆。
&ldo;你聽起來並不高興,羅勃。怎麼了?&rdo;
羅勃解釋他的想法:夏普或許會被法庭判無罪,可她們仍然是貝蒂&iddot;肯恩捏造故事的受害人。
&ldo;也許不會,也許不會,&rdo;凱文說。&ldo;我會盡力對付肯恩,針對她故事中對車道的不確實敘述。說真的,如果邁爾斯&iddot;艾立森不是對方辯護人,我可能可以逼她說實話,但邁爾斯很可能快速地補救過來。開心一點,羅勃,最最起碼,她的故事被動搖了。&rdo;
但把貝蒂&iddot;肯恩的故事基礎抽掉不夠,他知道那在大眾輿論裡幾乎沒有效果。他近來受夠了街上的閒言閒語,並對一般大眾沒有能力分析最簡單的事實感到無比驚訝。
報界很可能會只忙於報導羅絲-葛林作偽證的聳動新聞,而即使他們報導了從閣樓窗戶看出的視野,對一般讀者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凱文也許可以在法庭裡,在記者、警方,及有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