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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是這樣的啊。當你們去告訴她解僱的訊息時,旁邊可有人聽到?&rdo;
&ldo;我不記得。我想沒有吧。她並不是農莊的人‐‐我不是指斯塔玻家的人,斯塔玻家都是可愛的人,她是那邊一個工人的女兒。我只記得我們在他們農舍外遇到她,便簡單地告訴她不用再來了。&rdo;
&ldo;她當時反應怎樣?&rdo;
&ldo;她滿臉通紅,然後拂袖而去。&rdo;
&ldo;她臉漲得像甜菜根般紅,憤怒得像只公火雞,&rdo;夏普太太補充。&ldo;你為什麼問這些?&rdo;
&ldo;因為她將會宣誓說她在這兒工作時曾聽到閣樓有尖叫聲傳出。&rdo;
&ldo;她真會這樣做的。&rdo;夏普太太深思地說。
&ldo;更糟的是,有證據顯示她在貝蒂&iddot;肯恩事件爆發之前就這樣說了。&rdo;
這句話說完後大家全靜默了下來。羅勃再一次注意到這房子有多安靜,一種死寂般的安靜。即使壁爐架上的法式座鐘也沒發出一點兒聲響。窗簾隨風前後擺盪也沒有聲音就像觀看啞劇似的。
&ldo;那個,&rdo;瑪莉安終於說,&ldo;就叫人們常說的&l;晴天霹靂&r;。&rdo;
&ldo;一點兒也不錯。&rdo;
&ldo;對你也是個意外打擊吧。&rdo;
&ldo;對我們事務所來說,是的。&rdo;
&ldo;我不是指職業上的打擊。&rdo;
&ldo;不是?那是什麼呢?&rdo;
&ldo;你也面對著我們一路都在撒謊的可能性。&rdo;
&ldo;真是的,瑪莉安!&rdo;他不耐煩地說,而且第一次用她的名字而不以她的姓稱呼她,還顯然自己沒注意到。&ldo;如果我要面對的,也只有在你們的話和羅絲&iddot;葛林朋友的言辭間做個選擇。&rdo;
但她似乎沒聽到他說了什麼。&ldo;我希望,&rdo;她充滿期待地說,&ldo;嗯,我多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小的、只要小小的對我們有利的證據!她居然沒事‐‐那個女孩兒居然一點兒事也沒有。我們一直說&l;那不是真的&r;,但我們沒有一點兒證據證明那不是真的。證據對我們而言,全是負面的,我們呢,只是不得要領地不斷重複那軟弱無力的否認。所有的事情都集中起來支援她的謊言,但卻沒有一丁點兒證據來幫助我們證明我們說的是實話。沒有!&rdo;
&ldo;坐下來,瑪莉安,&rdo;她母親說。&ldo;發脾氣沒什麼好處。&rdo;
&ldo;我可以殺了那個女孩,我真的可以殺了她。我的天,我可以一天折磨她兩次達一年,然後新年再重新開始。當我想到她對我們所作的傷害,我‐‐&rdo;
&ldo;不要這樣想,&rdo;羅勃插嘴道。&ldo;你不如想像她被證明說謊的那一天。人類中善能勝惡的本質,能傷害肯恩小姐到比她所受到的毆打還要嚴重的程度。&rdo;
&ldo;你仍然相信那是可能的?&rdo;瑪莉安存疑地說。
&ldo;是的。我只是還不太清楚我們該怎麼進行。但是我真的相信我們會辦到。&rdo;
&ldo;即使我們沒有任何證據,一個也沒有;而所有的證據‐‐卻只像是為她開放的花朵一般?&rdo;
&ldo;是的,即使如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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