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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若月曖昧的湊近著,眼看又要親上來,徐暖彆扭的躲開說道:
「你可別,我身上的傷還疼著呢。」
「那不如我這就去給公主找太醫來?」尹若月說著,便要起身。
「不用。」徐暖握住尹若月的手解釋:「都這麼晚了,你也讓太醫們歇息下吧。」
「你同我說下如蘇她怎麼了?」
尹若月臉色突變,低沉地說著:「死了。」
「你殺的?」
「嗯。」
難得徐暖主動摟著尹若月,安撫著說道:「你父親他有何動作?」
「五賢王一黨已被清除,父親安然置身事外,近期應當不會有別的動作了。」
尹若月順從的窩在徐暖懷裡,小心的不敢亂動詢問:「公主後背的傷多數已經開始癒合,只要不沾水,約莫過不了幾日便能下床走動了。」
猜想尹若月也是因為怕觸碰到自己的傷口,徐暖稍稍貼近著,想起那日如蘇的話,便開口說:「聽說你書房裡都一幅都城雪景圖,能否讓我瞧瞧?」
尹若月頗為意外的抬起頭看著徐暖,很是不解的問:「公主如何得知的呢?」
「你先答應帶來讓我看看,再告訴你也不遲。」
「不成,那畫已經燒壞一個角,已然殘缺不齊,若是公主真喜歡,不如等日後重新畫一幅送給公主如何?」
徐暖學著尹若月的話說:「不成的,我就想看看你小時候的墨寶。」
尹若月怔怔地看著徐暖,眼色躲閃著問道:「公主怎麼知道的?」
「你能知道我私房錢,我自然總要知道些你的事,這樣才算公平。」
「可那畫並不出色,現在我再去畫一幅也定然要更出色些。」
「不要」徐暖搖頭說:「我猜那本就是你要送給我的新年禮物,雖然遲了這麼多年,可總是要物歸原主的不是?」
尹若月訝異地說:「那還是公主當初哄騙我腿有疾病,我這才給公主畫了這畫」
「可惜後來年後並未再去親王府,而是去姨母家待了近月。再回來時,要已經過了節日,所以那新年禮物便被放在我屋裡,到後來尹府被抄家,這畫被燒毀丟棄在角落,實在送不出手。」
徐暖聽著尹若月訴說著這畫的經歷,眼眸微微紅著,緊緊摟著尹若月說道:「若是不好,也該是我說,我都未說好不好,怎麼能先就不給我呢?」
尹若月沒有立即回話,只是悶聲窩在徐暖懷裡,許久才低聲說著:「如果公主主動親一下,月兒就同意。」
這般的委婉,一點也不像往日裡調戲的尹若月,反倒跟小時候的尹若月一樣靦腆起來。
第四十八章
徐暖忍著笑伏低著身子, 便見尹若月臉頰微紅,滿是期待的看著徐暖。
「可不敢親你, 否則下回還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情敵, 突然一下就綁了我。」
尹若月面露愧疚, 探起身子親了下徐暖的唇瓣, 而後小心的窩在徐暖懷裡細聲的說著:「月兒保證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的。」
眼見尹若月眼角還微紅,徐暖連忙扯開話題說著:「華漠攜人潛逃不一定能安分守己, 加之幼皇新登基, 各皇子不滿, 回屬地恐會起兵謀反, 你要是也隨著我病倒,到那時官也丟了, 我的私房錢可就要不回來了。」
徐暖指尖輕按著尹若月的眼旁的穴位, 安慰道:「算了先睡會吧,明日你還得早起上朝呢。」
尹若月順從的閉上眼, 鼻音略重的說:「嗯。」
關於玲貴妃所說的話, 徐暖半信半疑, 尹若月對於權力的追逐自己是明白的,若是尹若月最初是要當女皇,那她設的局就實在太深了。
可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