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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研似乎猜到了幾分,難道昨晚讓她看見救災款不一定是在幫她,或許就是打著讓她查這件案子的算盤,若她一口咬定救災款在趙權府裡,那趙權就成了那個偷竊官銀的賊。
劉大人沒說話,這些人就沒有一個走的,衛宇好像知道是這種結果,冷笑了幾聲,淡淡說道:“隨我同行的乃何章何尚書,這會兒應該已經在走馬道里瞭解情況。”
劉大人神情驚變,臉色十分難看,連客套的官場話都沒說,急急的告辭離開。
大家跟著一起往外走,凌越研猶豫了片刻,向一邊的高公公低語了幾句,高公公跟著出去,沒一會兒就把趙權帶了回來。
凌越研記得,初見趙權是在先皇駕崩官眷跪宮時,那時候她在朝陽宮裡跪軟了腿,差點摔倒是他扶的。
好像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趙權看上去也沉穩了許多,不再像以前一樣追著她越研妹妹的喊了。
衛宇帶了許多人來,同凌越研說要將客棧裡裡外外清查一遍就先離開了。
凌越研依舊穿著華服坐在主位上,趙權跪在堂下,凌越研盯著他,久久沒說話。
是趙權先開了口,他沒看凌越研,低著頭說的,“越皇后娘娘聰慧過人,想必已經猜到了,昨晚將那位醫者送回來的人的確是臣,只是可憐孩子,還是晚了一步。”
說起孩子,她回來的時候屍體已經被張小逃處理了,聽方聞說孩子脖頸上有青紫的痕跡,是被人掐死的。
“趙淺也來了走馬道?”雖是疑問,但她十分肯定,而且很有可能趙淺同那位劉大人之間有瓜葛,否則劉大人剛剛的反應實在說不過去。
趙權抬起了頭,臉上的表情是欣賞和悲傷,從內到外顯現出來的悲傷。
凌越研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讓趙權變成了這樣,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沒了魂。
趙權點頭,承認趙淺的確來了走馬道,趙淺是宮裡的妃子,是不能隨便出宮的,如今這情況看起來,趙淺很有可能是私自出宮。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就看真相到底是什麼,趙權主動說起,“這事要從一年前皇上還是政親王時辦的那場生辰宴會開始說起。”
這麼久遠的事,凌越研沒耐心細細聽來,只道:“長話短說。”
“說來也不長。”趙權說道:“那年表妹在席上失言,實則是皇上首肯的。”
凌越研並不驚訝,她當年就猜疑過,覺得趙淺即便再傻也不會傻到拿自己全家的命去說那些詆譭她的話,如今聽趙權親口說出來,心裡倒還是有些不舒坦。
那時候她原本是不會去那個宴會的,君葉政到底是怎麼算得那麼準,將當時的皇上君策和樂貴妃,還有她,通通算了進去,就是為了演一齣戲,為的,想必是得到當時從遠塞來的那位七皇子的信任。
“後來我衝動之下在王府內院見了皇后娘娘,皇上將我困在了王府,是表妹為了救我夜闖王府,皇上並未為難表妹,只是”說到這應該是到重點了,趙權哽咽半刻,彷彿很難說出口。
“只是”趙權嘆了一口氣,還是沒勇氣將趙淺的清白公然說於人聽,“微臣能否單獨同娘娘說。”
凌越研讓所有人都出去了,李南楠不放心,前腳出了門後腳就上了屋頂,凌越研自然知曉,並未阻止。
“這下你可以說了吧。”凌越研有些累了,半撐在椅子上。
趙權這才鼓起勇氣繼續說道:“只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幾個喝醉了酒的流氓,將我打暈之後對錶妹”
凌越研明白了,難怪趙淺會如此恨她,這件事她雖不知情,但彷彿是因她而起。
“可她也不該殺死那個孩子,孩子跟她有什麼仇什麼怨?”那孩子連話都還不會說,就被人活活掐死了,也因此害死了一位母親。